兩軍開戰(zhàn),她必然要去戰(zhàn)場上廝殺,趙宛媞想到這個,心又疼得揪起,完顏什古是金人,是宗望的女兒,她不該心軟,可她對她這樣好
剪不斷理還亂,趙宛媞被拉扯來糾纏去,臉色有點兒蒼白,站在原地發(fā)起呆。
完顏什古走到她跟前,想來拉她的手,趙宛媞沉溺在煎熬里,不禁一縮,退后半步。
全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實際并無惡意,卻刺痛完顏什古。
“趙宛媞,我做錯什么了么?”
平白遭她厭煩,完顏什古一顆心都快僵冷,她真心待她,不料對方棄之如敝履,登時委屈,悶悶地,“我聽說你沒吃飯,才來看看你的?!?/p>
奔放的情感純粹浪漫,十九歲的昭寧郡主沒有彎彎繞繞的花腸子,醒悟到喜歡,便拿十足的耐心和誠意對待,期望打動趙宛媞,渴望得到她的回應(yīng)。
“我算了,我讓人再送吃的來?!?/p>
扭頭要走,趙宛媞忙去扯她袖子,叫她:“阿鳶?!?/p>
豈會不知她的心意,趙宛媞xiong口起伏,與完顏什古相處的點滴,她對她的好,全都涌上心頭,頓時劈開混亂的愁緒,安寧的依賴感籠罩——她不想她走。
“我做噩夢了,”軟軟地,趙宛媞揪緊她的袖子,“阿鳶,你別走唔~”
已被她抱在懷里,完顏什古偏頭吻來,趙宛媞不禁戰(zhàn)栗,卻張開嘴,乖乖讓她把舌伸進來,勾住她的纏綿。
許久,完顏什古才松開手。
“放心吧,我不會走?!?/p>
輕易落進她的彀中,完顏什古從來都很好哄,她牽住趙宛媞的手進屋,叫人送些粥來。
“阿鳶,”趙宛媞被她強行摁在桌前坐了,想走都走不掉,她的確只喝了碗湯,可沒胃口,便對完顏什古說道:“我吃不下的。”
“你都沒吃!”
才不信她,完顏什古拿出威嚴,看住她不許動,等肉湯煮的粥送來,便慢慢吹著,用勺喂給趙宛媞,硬是讓她吃一小碗。
末了,看小雌兔的確吃不下,叫人撤了碗,打水來洗漱。
一切她說了算,強勢霸道,明明比自己小好幾歲,卻端著架子硬來硬管,趙宛媞這會兒脫開糾結(jié),倒有功夫計較了,越想越氣,坐在屏風(fēng)后的圓桌前,杵著下巴,趁完顏什古背過去鋪床的時候,暗戳戳瞪她。
然而打不過昭寧郡主,趙宛媞上床以后,干脆背過身朝著墻睡。
完顏什古傻傻乎乎,根本沒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小雌兔記恨。
“趙宛媞,”過了會兒,被逼吃粥的趙宛媞仍然氣鼓鼓的,忽然聽完顏什古說:“朱璉的體內(nèi)有一種叫蝎吻的毒,你知不知道?”
“毒?”
事關(guān)朱璉,她登時沒心思生悶氣了,趙宛媞翻過身,急追問完顏什古:“蝎吻是什么毒?可有藥能解毒?嫂朱璉會有事嗎?”
“蝎吻,就是完顏宗望中的毒。”
并未隱瞞,趙宛媞聽著便回憶起那晚的驚悚情形,身子一顫,完顏什古趕緊抱住她,“你別怕。這毒雖然厲害,但有解法。”
“什,什么解法?”
她的懷抱很溫暖,趙宛媞逐漸放下心,又追問她毒藥的事,完顏什古笑了笑,故意摟緊她的身子,貼去她耳畔:“和女子交媾gaochao噴出液,便能無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