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得怪韓三千不解風(fēng)情,多次的暗示他都看不出來。讓蘇迎夏非常無奈。
「不管他的靠山是誰,我都沒有放在眼里,一只臭蟲和兩只臭蟲,有什么區(qū)別呢?」韓三千笑著道。
「腦子都被人打壞了,還有心思吹牛呢?!固K迎夏瞪著眼說道。
看著蘇迎夏并沒有責(zé)怪之意的眼神。韓三千忍不住嘆了口氣,那艷紅的雙唇,本來是他能夠隨隨便便得到的,可是沒想到上官黑白竟然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迫使他輸?shù)舯荣悺?/p>
「比賽輸了?!鬼n三千垂頭喪氣的說道。
「依云已經(jīng)給我打了電話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不會輸?shù)??!固K迎夏說道。
韓三千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說道:「既然是因為你輸?shù)舯荣悾醒a償嗎?」
蘇迎夏臉色一紅,說道:「當(dāng)然沒有?!?/p>
聽到這四個字。韓三千的精氣神瞬間被掏空,感覺人生突然沒了留戀。
正耷拉著腦袋,卻又聽到蘇迎夏說道:「可我是你老婆啊?!?/p>
這句話讓韓三千猛然抬頭,眼冒精光的看著蘇迎夏,老婆!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他可以行使老公的權(quán)利了?
口干舌燥的韓三千。慢慢把頭湊近蘇迎夏。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推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進病房,說道:「醫(yī)生查房?!?/p>
操操操操!
韓三千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什么時候查房不好。偏偏在這種時候!
蘇迎夏趕緊站起身,臉上的羞怯掩蓋不了,只能低著頭。
醫(yī)生隨便問了幾句就離開了,但是病房里的氛圍卻和之前完全不同,充斥著本不該有的尷尬。而蘇迎夏也沒有再坐回病床,可以說大好的機會,被醫(yī)生狠狠一腳踩得粉碎。
當(dāng)天晚上,蘇迎夏也在醫(yī)院里陪著韓三千,雖然韓三千極力說自己不要緊,但蘇迎夏放不下心,堅持沒有離開,韓三千也只能作罷。
第二天一早,蘇家公司門口熱鬧非凡,大門被堵了。所有的員工都進不去。
「這是哪來的人,為什么要堵著我們公司?」
「看這樣子,是找麻煩來了,聽說是董事長招惹了這些人?!?/p>
「董事長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公司了,她不會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吧?!?/p>
「誰知道啊。沒想到公司才渡過一次難關(guān),這又招來這么大的麻煩?!?/p>
圍棋協(xié)會幾個倚老賣老的家伙,一人一張椅子,大大方方的坐在門口,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鬧出這么大的動靜。看蘇迎夏能躲到什么時候?!?/p>
「沒想到這兩口子,都是縮頭烏龜,韓三千躲著不敢見人,蘇迎夏居然連公司都不要了?!?/p>
「我們幾個出面,蘇迎夏不敢出面不是正常的嗎。她難道還有膽量對付我們?」
「也是,區(qū)區(qū)一個蘇家而已,屁大點能耐?!?/p>
幾人得意的聊著天,韓三千輸?shù)舯荣?,他們懷恨在心,早就想找韓三千的麻煩,但是韓三千回到云城之后態(tài)度囂張,蘇迎夏又找不見人,所以他們只能來蘇家公司鬧事,這種堵著門不讓員工進去的行為非常惡劣而且囂張,但是他們卻一點不擔(dān)心會帶來太大的影響,就如他們所說,區(qū)區(qū)一個蘇家而已,在他們聯(lián)手對付的情況下,算得了什么?
其中一個老頭站起身。對著蘇家公司的眾員工說道:「趕緊聯(lián)系蘇迎夏,讓她滾出來,否者的話,你們就不用上班了,從今天開始。蘇家公司徹底倒閉,你們要是對我說的話有懷疑,就去打聽打聽我的身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