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何故煙坐在飛機上,透過小窗看著天外的云層出神。
“你是第一次出國嗎?一個人?”
身側忽然傳來溫和的聲音,她轉過頭,對上一張溫柔清俊的臉。
何故煙抿了抿唇,聲音很輕:“是?!?/p>
她淺淺勾唇,在心里補充:一個人,奔赴新生!
頃刻間,何故煙臉上的笑意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攥緊了手中的書,腳步也頓在原地。
“故煙,怎么了?”
莊煜城順著何故煙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宋居寒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時,沒有再繼續(xù)開口。
何故煙只沉默了片刻,便立刻回過神:“沒事,走吧?!?/p>
說完,她繼續(xù)往前走,走到宋居寒身邊時,她甚至往旁邊繞了繞。
就好像他是什么不能碰的臟東西一樣,對他避之不及。
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動作,可宋居寒卻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針扎了一樣,瞬間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痛意。
這種痛從心底一直蔓延至身體的每一處,痛到他連呼吸都變得清淺。
就在何故煙從他身邊走過后,宋居寒攥緊手轉過身。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何故煙的背影,大聲開口。
“故煙!”
何故煙沒有停下腳步,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里早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
抵達美國波士頓之后,何故煙便主動聯(lián)系了何母報了平安。
就像她信中說的那樣,雖然在過去的那些事中,何母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她不怪她。
因為父親早逝,她們娘兩相依為命過了很多年的苦日子,所以何故煙比誰都明白何母的無奈。
雖然這兩年她沒有回國,卻時不時便會和何母通電話。
何母不止一次的告訴過她,宋居寒一直在找她。
當初,她也是因為聽何母說,宋居寒想盡辦法想要找到她,才刻意發(fā)了那樣一條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