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爭斗下來,扎爾巴臉不紅氣不喘,沒有一點反應(yīng),但他身邊的兩個喇嘛就不行了,受傷比較嚴重。
而李北川同樣受傷不輕,之前對付三大護法時,他為了一擊必殺,使出了百分之八十的力量,雖然破了三大護法,同時自己也因消耗過大,身體沒來得及調(diào)息,一直處于半虧損狀態(tài)。
而葉一楠和兩個老和尚一直處于戰(zhàn)斗狀態(tài),修為消耗也非常大,臉色都帶著虛弱,腳步也有些虛浮。
至于君長尋、老劉、韓勇三人更不用說了,本來都沒多大作用,現(xiàn)在更是累得氣喘吁吁,連站都站不穩(wěn),似乎一陣風(fēng)吹過,三個人都有倒地的可能。
鎮(zhèn)魔塔的守護者更不用說了,十幾人殺了天竺邪僧上百人,又被金輪法王折磨了那么長時間,不休息一段時間,是不可能恢復(fù)的。
對面的扎爾巴氣定神閑的看著眾人,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似乎還有更強的手段,只見他來到金絲牦牛身邊,一只手放在了牛頭上,深吸一口氣,雙眼微閉,嘴里念念有詞。
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心頭一緊,若是牦牛再次沖鋒,他們很有可能要受重傷。當時李北川見扎爾巴第一面時,就覺得他不好對付,可事實。。。。。。就是不好對付。
而大島太郎下山后,則與井上邊木匯合,兩撥人馬躲在谷口,一臉猥瑣模樣的看著山谷里發(fā)生的一切。
同時井上邊木心里盤算了起來,只要鐵棒喇嘛打趴下所有人,他們就立刻沖出去,把所有人一并收拾了。
正當他心里的算盤打的啪啪響時,突然臉色一變,想開口喊出來,也不敢喊出來,轉(zhuǎn)頭看向大島太郎說道:
“太郎君,天竺邪僧?”
“不用管他,隨他去吧?!?/p>
隨著扎爾巴不斷吟誦咒語,金絲牦牛身上散發(fā)出更強橫的氣息,通體金光更盛,雙眼變得更加有神,看人一眼,都使人心神一顫。
金絲牦牛盯著所有人,發(fā)出一陣震耳的嘶吼聲,接著前蹄刨地,前蹄高高揚起,重重地砸向地面,激起一陣塵土。
隨之牦牛如同一道金色閃電,帶著排山倒海之勢沖向李北川等人,所過之處,塵土飛揚,強大的沖擊力讓地面都為之顫抖。
“我們來。”
“佛光普照?!?/p>
只見兩個老和尚扎著拉屎架子,手掐佛印,頓時,身前浮現(xiàn)出一道道金色光環(huán),氣勢絲毫不弱于金絲牦牛,當牦牛沖過來時,龐大的身軀被一道道光環(huán)困住,使其無法前進半步。
受到金色光環(huán)的束縛,牦牛變得狂躁不安,不斷扭動軀體,四蹄踩踏地面,同時發(fā)出憤怒的吼叫聲。
雖然暫時束縛住了牦牛,但兩位和尚的情況不容樂觀,隨著牦牛不斷扭動身軀,二人如同半空中搖曳的風(fēng)箏,隨時都有斷線的可能。
“干死他。”
兩個和尚艱難的喊了出來。
旁邊的葉一楠休整片刻后,再次從懷里拿出幾張黃符,吟誦咒語后,隨即將黃符扔了出去,黃符瞬間化作上百張黃符,將金絲牦牛包裹的嚴實合縫,只留下兩只牛角在外面。
李北川不遑多讓,口中吟誦咒語,順勢將天蓬尺拋向空中,懸浮在金絲牦牛頭頂,伺機予以致命一擊。
而君長尋幾個混子,則站在后面,順勢點了根煙,看著他們?nèi)绾文孟陆鸾z牦牛。
隨著牦牛被困,扎爾巴也漸露疲態(tài),臉色非常難看,不比他們好到哪去。
由于修行法門不同,且受傷較重,扎爾巴身旁的兩個鐵棒喇嘛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緊張的看著扎爾巴與對方斗法。
“你們?nèi)齻€坐月子呢,能不能去弄死那兩個鐵棒喇嘛?!?/p>
看到君長尋、老劉、韓勇,竟坐在地上抽煙,李北川瞬間不愿意了,朝著三人大聲吼道。
三個大男人被吼坐月子,老臉頓時拉了下來,特別是老劉,四十多歲的人了,被人吼坐月子,心里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