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攻擊打在面甲上,力道就會被面甲下的金屬條傳遞給頭盔整體承擔(dān),就不會擠壓他基爾自己的面部。
雖然他不是靠臉吃飯的,但他也不想破壞了自己這幅年輕的面孔啊。
沒有傷口的面部不也顯得正派一些嘛。
至于跟頭盔一樣重要的頸部防護,基爾的設(shè)計是做一圈能活動的金屬圈,加上小塊的金屬鐵甲片,盡量做到頸部的全防護。最終的收力部分,則最后會加在胸甲上,與胸甲連接。
這部分也不容易,相比于用硬牛皮制作出來的頸甲。這個金屬的在精細度上要高上許多許多?;鶢柡喴赘始{在制作這一部分的時候,可以多試著用金屬小鎖環(huán)來連接各處。
至于最重要的胸甲,他們還得再想一想該怎么做才行。
說完盔甲的事情,基爾將這些金屬交給甘納,而甘納也拿出了一個木頭牌子,作為接受這一工作的憑證。
然后,基爾從地上的袋子里拿出了一面不小的盾牌來。
本來甘納還沒看出這面標準的盾型盾牌有什么奇怪之處,畢竟基爾用破布和繩索將盾牌的表面都纏繞的不漏一絲縫隙,打眼一瞧,就好像一個普通的木盾一樣。
但隨著基爾將盾牌表面上打結(jié)的繩索一一解開,撥拉下盾牌表面的破布后,甘納的眼睛終于從盾牌上再也挪不開了。
“好家伙,全金屬的盾牌,基爾你是把你的錢都花在這里了吧?”甘納打趣的問道。
神秘的笑著,基爾看出甘納還沒發(fā)現(xiàn)這面盾牌的神奇之處。
他是正用一只手抓著這個盾牌的。
如果是普通的鐵制盾牌,這樣一面寬大的盾型盾牌至少得在十公斤上下,用單手抓著不是不行,但橫著抓著盾牌的一邊,而且正面盾牌都抓著非常穩(wěn)當(dāng),那就普通人是基本做不到的。
“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盾牌,你馬上就知道了?!被鶢栆恍Γ瑢⒍芘七f給甘納。
當(dāng)甘納雙手接過盾牌的時候,整個人的都愣住了,他雙手托著盾牌,上下的來回起伏了幾下,滿眼的不可置信。
“這東西,這東西!”這東西什么,甘納反復(fù)說了好幾遍,卻是說不出來。
基爾這回終于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替甘納說出了接下來的話:“這東西怎么這么輕是把?”
甘納終于回神,他用手敲了敲盾牌表面,不放心,又用專業(yè)的工具鐵錐和小鐵錘在盾牌的正面敲擊了幾下。
“果然,果然。這東西不僅重量這么輕,而且非常的結(jié)實。比鐵要結(jié)實許多,可能比鋼也要強一些。不可能呀,它竟然這么輕?!备始{喃喃自語。
他看著基爾說道:“重量輕的金屬也是有的,我聽我?guī)煾嫡f過,叫做輕鐵。但那種金屬的強度不高,作為貴族們的生活用具可以,刀劍盾牌什么的,倒是沒人試過。”
他接著再敲了敲盾牌,他使了些力氣,卻還是不能在盾牌表面留下痕跡:“可你的這面盾牌卻這么堅硬,而且它還這么的輕。等等,這是面新盾牌?”
基爾聳聳肩:“你看出來了。它的確是面新盾牌,關(guān)于它的來歷。我之前不是給你說過我前些天對付了一些盜匪嗎?”
甘納點點頭:“你是說過,是從那些盜匪手里得來的戰(zhàn)利品嗎?可也不應(yīng)該是個半成品啊,那些盜匪不可能好東西不拿出來用對吧?”
“當(dāng)然。我是從盜匪那里找到的,不過不是盾牌,而是幾塊成品的金屬錠?!被鶢枌⒃缫丫幾牒玫膩碓凑f出。雖然有些對不起朋友,但關(guān)于精靈遺跡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說出來啊。
“金屬錠?那些盜匪哪里有冶煉金屬的能力??隙ㄊ撬麄儞寔淼?!”
“不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裝金屬錠的盒子看起來還很貴重,我本來以為里面裝的是什么金幣一類的貴重東西,結(jié)果是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金屬錠。不過我還是注意到了這些金屬錠的重量。”
基爾點了點這個盾牌:“我之后尋了一個鐵匠讓對方試著用這種白來的金屬錠打了一個盾牌,還在冰汛關(guān)里的一場戰(zhàn)斗中派上了大用場呢。不過當(dāng)時和現(xiàn)在,這個盾牌都還是未完成品,我這就拿過來,讓你幫我將它徹底完成?!?/p>
搞明白來龍去脈的甘納撫摸著盾牌的表面,冰涼的金屬傳遞著他手指的溫度:“所以?你打算怎么弄?”
“這么冷的天,首先得將它的背面接觸我手臂的地方得隔開吧?要不就太冷了?!被鶢枌⒍芘品?,點了點盾牌的握柄和箍住小臂的金屬欄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