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富倫先生的信息,趙吉開始問道:“先說第一個,這個公共浴場晚上開門嗎?”
富倫先生看了看旁邊的民兵,民兵點了點頭說道:“開門的,有一些人喜歡晚上去一起洗澡。而且,那里還是斯卡得納幫的據(jù)點?!?/p>
“黑幫嘛。”趙吉掏了掏耳朵,沒放在心上?!暗诙€,這個公共取水井凌晨也會有人在那里嗎?”
這個問題還是民兵回答,明顯,富倫先生作為一位政務(wù)所的書記官,他肯定是沒住在貧民區(qū)的?!澳莻€取水井什么時候都有人在,而且民兵有人看著那里?!?/p>
“為什么要派人看著一個取水井?”
富倫先生微笑了一下,回答道:“一來是防止有兒童跌落在取水井里面,二來是防止有人給那里排泄惡心大家?!?/p>
“哈哈。的確應(yīng)該派人看著。這樣一來,這個地方就不可能是卡多先生的目的地了。這條路線可以作廢?!壁w吉把代表這條路線的植物外皮撥開。
“第三個,這個售賣燒火木柴的店鋪是我想的那個店鋪嗎?”趙吉問道。
富倫先生回道:“需要專門提出來的,應(yīng)該就是你想的那個店鋪,而且這個店鋪是白天黑夜都營業(yè)的。都是些不值錢又重的木頭,也不怕有人來偷,幾個店鋪學(xué)徒就能看顧的過來?!?/p>
趙吉點了點頭,沒再指著桌子上代表玻璃街的那塊植物外皮,直接指了指他們四周:“這里暗處的賭場賭攤是徹夜?fàn)I業(yè)的吧?”
富倫先生和民兵都被基爾給逗笑了:“哪有不徹夜經(jīng)營的賭攤呢?”
“是嗎?我又沒去賭過錢,我又不知道?!壁w吉小聲的說道。
然后他大聲的對富倫先生說道:“那既然咱們現(xiàn)在就在玻璃街,就先去這個賭場賭攤問問吧,問問他們最近有沒有見過卡多先生。說不準(zhǔn)這個卡多先生是去賭錢了呢?!?/p>
富倫先生伸出手掌搭在基爾的肩膀上,把要站起的基爾壓在作為上:“你不會覺得這個賭攤就沒有黑幫在占著吧。那里是惡犬幫的地方,不好進(jìn)去啊?!?/p>
趙吉笑了一下:“一個斯卡得納幫,一個惡犬幫。這名字的地位就不一樣啊?!?/p>
“沒錯,斯卡得納幫是靠著核心幾位斯卡得納家族的人撐著的,的確不如惡犬幫壯大?!备粋愊壬f道。
趙吉聽的一愣,事實跟他想的不一樣,他還以為惡犬幫是個二流黑幫呢,結(jié)果那個斯卡得納幫反而是個二流幫派。再反過來一想,也是,一個誰都可以加入的黑幫和一個核心位置都是一個家族的黑幫相比,上升空間能更強一些,理應(yīng)能招得到更多的惡棍才對。
“那么現(xiàn)在怎么辦,我過去說我是來賭錢的,人家不會擋著不讓進(jìn)吧,這位?”
“我叫達(dá)弗斯。”民兵達(dá)弗斯介紹到自己。
趙吉接著笑道:“達(dá)弗斯應(yīng)該也不會被對方為難,可以進(jìn)去。富倫先生,人家黑幫不會是防著你呢吧?”
見富倫先生點頭承認(rèn)。趙吉說道:“要不,您在這兒先歇著,我們兩個進(jìn)去轉(zhuǎn)轉(zhuǎn),找那里看門的人問問見沒見過卡多先生?!?/p>
“對方不一定會告訴你,你多打聽,很有可能會被扣住?!备粋愊壬檬种盖昧饲米雷印?/p>
趙吉從懷里的錢袋中掏出一把銅幣和幾個銀幣:“沒事兒,我用這個問,這個好使?!壁w吉把錢幣放回錢袋,從里面取出一枚銀幣,把有頭像的一面向上朝著兩人晃了晃:“再說了,銀光閃閃的這位護(hù)著我呢?!?/p>
富倫先生吐了一口氣:“賄賂些看門的打手也還可以,但這是你的錢,我可給你在政務(wù)所里報不了這些費用。先說好,這是你自己自愿的啊。之后你找我掰扯我也不會承認(rèn)的?!?/p>
“放心好了,這跟你的工作沒有關(guān)系,我摻和這位卡多先生的被殺案件,只是因為我對所謂的‘寶藏’很好奇而已?!?/p>
“我作為一位年長者得提醒你,往往所謂的‘寶藏’不過都是一些魯夫愚婦的眼花或者幻想而已。真想要些神奇的寶物,還得去找各個教會才好,為教會辦事或者加入教會,你期望的寶物自會擁有。神明的偉力是超越任何人想象的龐大?!备粋愊壬詈笳f道。
趙吉對他擺了擺手,和民兵達(dá)弗斯一起向著藏在這里唯一一家酒館二層中的賭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