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姿容,她可與擒寂月不相上下,而論氣質(zhì),卻是各有千秋。而論氣勢。。。她亦不知比擒寂月強到了哪去。
此人就是擒寂月所喊的那個姐姐?
白夜安靜的打量著女子。
然而更讓人心驚肉跳的可遠不止這個女子,還有她身后那一排穿著黑色劍服的男女。
這些人落于女子身后,一字排開,全如雕像般紋絲不動。
但他們的手無不是摁在劍柄上,目光緊盯著面前的神機衛(wèi),一副隨時都會出手的樣子。
白夜心驚肉跳,極為的不可思議。
這些人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他們莫不成是想以神機衛(wèi)為對手?
雖然他們的氣息同樣驚人,但跟神機衛(wèi)相比。。。是不是差的有點多?
真要斗起來,白夜不覺得這些黑袍男女會贏。
可是。。。從他們臉上蕩漾著的戰(zhàn)意來看,他們似乎并不畏懼與神機衛(wèi)一戰(zhàn)。
難道。。。這些是擒家的死士?
氛圍變得有些緊張。
空氣在這一刻都凝固了。
白夜暗暗起了個戒心,手指也在這一刻輕輕撥弄了下,一股玄妙的能量在指尖流轉(zhuǎn)。
卻見那邊的擒寂月走上前,沖著為首的女子恭恭敬敬的欠了欠身。
“寂月見過姐姐大人。”
“是誰準許你向這個稚弱之人低頭的?”女子撥弄了下香肩上的長發(fā),側(cè)眸掃了眼擒寂月道,語氣尤為嚴肅。
擒寂月小臉微白,沒有說話,只是將眼眸朝神機衛(wèi)長望了一眼。
“哦?”女子柳眉再皺,像是明白了什么,看了眼神機衛(wèi)長,旋而又將目光朝白夜望去:“此人是誰?為何神機衛(wèi)長要護著他?”
“姐姐大人,這次前往太上神天殿的人選里,除了寂月,就是此人。”擒寂月忙道。
女子聞聲,眼眸里的凝緊多了幾分,她上下打量了白夜一眼,旋而哼了一聲:“區(qū)區(qū)一個真天境,雖然肉身不錯,氣脈頗強,與一般真天境人強上不少,可僅是這種實力,進入太上神天殿根本就是浪費名額,他甚至連考核都通不過!神機宮的諸位是在開玩笑嗎?與其浪費名額,不如將他的名額交給我擒家!”
“擒玄女小姐,名額在決選賽上已經(jīng)選出,且我們已經(jīng)派人通報了太上神天殿,不能輕易更改!”神機衛(wèi)長面無表情道:“而且現(xiàn)在談?wù)摰氖堑狼甘乱耍艽笮〗?,一碼歸一碼,還是先處理好白靈尊跟擒寂月小姐之間的恩怨比較妥當,畢竟他們都是要拜入太上神天殿的,如果他們現(xiàn)在就有矛盾,一旦入宗,二人再起紛爭,那無論是對神機宮還是擒家,想必都不好?!?/p>
“你說的不錯?!?/p>
那叫擒玄女的女子點了點頭:“但是。。。衛(wèi)長大人,我擒家有我擒家的尊嚴,要我擒家之女給區(qū)區(qū)一個真天境人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則,我們寧愿不入宗門?!?/p>
擒玄女態(tài)度堅決,眼神堅定不容商量。
神機衛(wèi)長見狀,眉頭緊皺。
他思緒再三,終于不再堅持,而是轉(zhuǎn)過身與白夜低語了幾句,希望他放棄讓擒寂月道歉。
畢竟擒玄女已到,這人絕不會輕易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