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不平如此神色,不少執(zhí)法隊(duì)人的心頭都咯噔一聲,暗叫不妙。
“許長老,我還是那句話,是貴派弟子囂張跋扈,先動手傷了我們的人,大家若是話不投機(jī),一拍兩散就是,我跟貴派弟子也不熟悉,何必動手?可是貴派弟子兇狠跋扈,咄咄逼人!”慶信走過來,指著那邊躺在地上的陳荷蓮,淡道:“長老您看看荷蓮!這可是貴派請來的貴客,是祖月廟的代表!如今卻傷至如此!你讓我們?nèi)绾蜗蜃嬖聫R的各位長老交代?如何向廟主交代?又讓荷蓮有何顏面回去?相信貴派也不好給祖月廟一個交代吧?”
慶信神色平靜,十分鎮(zhèn)定。
他是慶道真圣的兒子,是慶家族長的兒子!別說是許不平站在這,就算是上神宗的大長老站在他面前,他也有底氣。
“不錯!我們希望許長老能夠好好調(diào)查此事,還我們一個公道!”張香也開了口附喝道。
“我們是應(yīng)邀來這里參加二長老的婚禮的,是客人,卻沒想到在這里見了血,許長老,這事要是說出去,你考慮過其他貴客們會怎么想嗎?恐怕貴派也不好下臺??!”鐘邁哼問。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咄咄逼人,振振有詞。
“就算你們是我上神宗的貴客,也不能胡來,溪靈師妹性情溫和好靜,若非你們?nèi)鞘略谙?,豈會如此?更何況論傷勢,溪靈師妹顯然更重!你們幾個人打一個人,還有臉說這個?”
“就是,你們少在這里煽風(fēng)點(diǎn)火!這件事情應(yīng)當(dāng)秉公處理?。 ?/p>
執(zhí)法隊(duì)的人紛紛開腔,義憤填膺。
“請長老還我家小姐一個公道??!”小翠嚎啕哭道。
“公道?那誰來給我們公道?”慶信哼道。
“就是,是你們先動的手!還在這里賴我們?”張香叫囂。
“你們。。。簡直在這里顛倒黑白??!”一名女性執(zhí)法隊(duì)氣道。
“誰顛倒黑白了?怎么?這就是上神宗弟子的素養(yǎng)嗎?”
“混帳?。。∧銈兪且[事嗎??”
“我們哪鬧事了?有證據(jù)?”
“這不需要證據(jù)?。?!”
“那就是你們的臆斷了,呵呵,上神宗的人好威風(fēng)啊?。 ?/p>
“你們。。。。”
兩邊人吵了起來,整個執(zhí)法廳顯得喧囂吵鬧,不可開交,嗡嗡聲一片。
“夠了!都閉嘴?。?!”
一直沉默的許不平終于吼開了。
這話墜地,如當(dāng)頭棒喝,震醒眾人。
所有人呼吸一緊,齊刷刷的看著他。
許不平深吸了口氣,重新看了眼手中的紙條,淡淡說道:“張瑜!”
“弟子在!”執(zhí)法隊(duì)長起身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