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夜朝擂臺走去,神天殿這邊的無數(shù)眼睛全部朝其投去。
人們眼神怪異,心思也各有不同。
“這個傻子。。。。居然還真的要登臺?”有奇陣堂的弟子忍不住呼了出來。
“那白癡知道他在做什么嗎?”破罡堂的弟子也喊出聲來。
“瘋了他。。。連詹紅雪師姐都不敢登臺,他居然還敢。。。真是個無腦之徒!”兵武堂的人連連搖頭。
。。。
席位處立刻響起各種惱怒與謾罵的聲音。
不少人皆是冷嘲熱諷。
擒寂月也忍不住惱罵出聲來:“這個家伙不要命了嗎?他這完全是在找死!”
而旁邊的芍藥已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直接喊了開來:“白公子。。。請您快些回來!白公子。。?!?/p>
嗓音喊出還沒兩嗓子,擒寂月驚的急忙捂住了她的小嘴,當(dāng)即是狠狠的瞪了芍藥一眼,嚴(yán)厲罵道:“你閉嘴,忘記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哪能輪到你這個丫鬟在這大吼大叫?”
芍藥聞聲,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道:“可是。。。小姐,白公子他。。。他。。。他好歹救了沈公子啊。。。您。。。您就忍心讓他這樣死在擂臺上嗎?”
“我。。。我知道他救過沈師兄,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擒寂月下意識的嘆了口氣,臉上浮現(xiàn)著一絲無奈,但很快她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急忙哼道:“不過他這樣也好,我巴不得他快點死!也省得我動手?!?/p>
“小姐。。。”芍藥焦急的再呼一聲。
但這回擒寂月卻沒有再吭聲。
她雖然與白夜接觸的時間不長,可她對此人也是尤為熟知的。
這個家伙脾氣倔的跟頭牛一樣,一般人哪能勸得動他?更何況擒寂月是他什么人吶?白夜怎么可能聽擒寂月的?
擒寂月是放棄了。
現(xiàn)場冷嘲熱諷的聲音不少。
不算外宗人,神天殿這邊就已經(jīng)是不看好了。
尤其是跟詹紅雪一塊的那些弟子。
詹紅雪已經(jīng)被月鴻鳴徹徹底底的震懾住了,根本不敢登臺。
可現(xiàn)在。。。白夜上臺了。
這算什么?
打她的臉?
她身為第四人杰!龜縮在席位上不登臺,而一個魂武堂的廢物卻上臺挑戰(zhàn)?這是要她日后還如何在神天殿立足?
詹紅雪暗暗皺眉,哼了一聲,甚是不快的說道:“白師弟,不要逞強了,連問鼎師兄都敗在此人之手,你何必要逞這個威風(fēng)?難道你不要命了?你就算想要大千破法咒,亦可尋獲其他辦法,何必要做這十死無生之事?人貴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