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奇怪的打量著她。
便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沖到了白夜的面前,小臉蒼白的很。
“有事?”白夜詢問。
然而郝武娣卻是四處張望了下,急忙拽著白夜的胳膊,朝魂武堂內跑去。
“師兄,你且過來!”郝武娣急道,將白夜拽進去后,立刻關上了大門。
看到郝武娣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白夜愈發(fā)困惑了:“何事如此緊張,莫不成你們取得了醒神寶珠?”
“師兄,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醒神寶珠?”郝武娣瞪大眼望著他道。
白夜聞聲,眉頭一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您難道。。。沒有收到那封挑戰(zhàn)信嗎?”郝武娣錯愕的看著他:“我記得我之前明明看到五師兄送信進來啊!你一定收到了才對。。?!?/p>
“挑戰(zhàn)信?你是說這封嗎?”白夜將那信封取出。
郝武娣見狀,立刻取來打開,看了一圈后,小臉微微發(fā)白,握著信紙的手輕輕顫抖,人點頭道:“是。。。是的,就是這個。。。師兄。。。您。。。您打算怎么辦啊?”
“若是太無趣的話,我就不去了?!卑滓箵u頭。
他可沒興趣去理會這種事情。
“不去不行啊,這可是生死戰(zhàn)啊?!焙挛滏酚逕o淚道。
“生死戰(zhàn)?”白夜奇怪的看著她:“何意?”
卻見郝武娣指著那令牌與信上的血道:“本門雖為隱世宗門,追求大道,但本門先祖認為,大道的極致,離不開一個武字,故設下生死戰(zhàn),鞭策門人追尋至高魂武之道,也用以解決私人恩怨,生死之戰(zhàn),以血為誓,以令為名,神圣至高!乃宗門最高規(guī)格的挑戰(zhàn)!這生死戰(zhàn)說白了就是一場生死決斗,一旦發(fā)出,對方必須要接,若是拒接不應戰(zhàn),按照門規(guī),將會被驅逐出宗門,所以師兄若是不肯去的話,就只能被趕出宗門了!”
“還有這種事情?”
白夜有些意外。
“信上說三日后兵武堂前一戰(zhàn),屆時兩名雜牌長老見證。。。師兄,您可有把握戰(zhàn)勝魏殘陽師兄?”郝武娣憂心忡忡,雙眸急切的看著白夜。
“這個魏殘陽是誰?”白夜吐了口濁氣詢問道,
“我兵武堂的首席弟子,是長老最疼愛的弟子,同時也是本次選拔賽的黑馬之一,因為他入門時間并不長,所以他沒有進入人杰榜內,但他這次在選拔賽事上卻是取得了第十一名的成績。。。即便不是人杰,也是擁有與人杰匹敵的實力,下次人杰榜重選,他定入內。。?!焙挛滏访﹂_口道。
說話之余,她的臉色都是在不斷的變幻的,眼中的忌憚尤為的明顯。
“那看樣子他是有點實力了?”白夜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