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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當(dāng)何罪?
白夜微微抬頭,面無表情的望著念天。
說實在的,他自打從阮師的嘴里得知了太上神天殿這個獨立于世外的非凡宗門后,對這個宗門是抱有極大的好感,對這里也是異常的向往。
在他看來,這種不問世事一心修道的皆為高人。
既為高人,那就當(dāng)是看破塵世間的一切,無欲無求,德高望重,秉承正義而行事,不求結(jié)果,只求問心無愧。
可現(xiàn)在看來,他錯了!
而且是大錯特錯!
一切與他想的截然不同,反倒是與趙禮說的極為相似。
拜入太上神天殿的人并非是那種真正一心求道之人。
他們來這里,僅僅是為了神天殿那無上的遠古術(shù)法與強大手段。
本就是抱著利益熏心的態(tài)度拜入宗門,即便成了長老,心態(tài)又豈能端正過來?
所謂的隱世宗門,也早已在那些利益熏心的魂者中逐漸墮落,縱然領(lǐng)袖保持初心,亦不能拯救整個宗門。。。
白夜長舒了口氣,眼中的失望之色無比的濃重。
“我有何罪?”他沙啞的問。
“放肆!”
旁邊的流岳直接喝開:“豎子狂妄,竟敢用這樣的口吻與二長老說話!給我跪下?”
“流岳長老,二長老與我說話呢,哪是你能胡亂插嘴的?你不尊重我也就罷了,難道你連二長老也不尊重?”白夜望著流岳,臉上沒有多少神情的變化,更看不到半點慌意。
流岳聞聲,當(dāng)即火冒三丈,滿面漲紅,剛要再次開口,但卻被念天止住了。
“流長老稍安勿躁?!蹦钐斓f道,繼而凝視著白夜,神情十分的嚴(yán)肅,半響后才開口道:“他是誰介紹來的?”
流岳聞聲,掃了眼周圍的長老,旋而湊近念天,壓低嗓音念了一句。
“哦?原來如此?!蹦钐煅凵衲藥追?,盯著白夜,鼻腔里冒出一記冷哼聲:“難怪你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對長老出手,原來是仗著他們幫你撐腰?!?/p>
“我白夜做什么事,都與那邊無關(guān),長老不必顧及!”白夜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