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師父,我覺得他并不簡單!
您難道沒注意到,那幾個陰差為何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連冥幣都不要就走了,都是因為凌然說了一句話嗎!?”
石少堅急忙解釋。
他這話一出,石堅也回過神來,眉頭不由自主地皺起,確實,他也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
是啊,那幾個陰差的態(tài)度,為何前后反差如此之大?
“難道這小子藏了實力?還是說他握住了那些陰差的把柄?
要是藏實力的話,那些陰差連天師都不怕,難道他真是天師不成?
還是說,他真的抓住了那些陰差的什么要害?”
石堅陷入沉思,開始推測。
至于真正的原因——凌然可能是地府的高級陰差,他卻沒敢往這方面想。
因為他很清楚,要成為地府陰差有多么艱難。
毫不夸張地說,就算是尋常的天師,若無特殊功績,也難以進入地府任職。
就連他們茅山現(xiàn)任掌門之所以能成為陰差,也是因為身為掌門,門下弟子所積累的功德可以分給他一部分,才讓他在地師巔峰時得以進入地府效力。
而上一任掌門,如今更是茅山中最強的老祖。
他同樣也是因這般緣故才成了地府的陰差,至于另外兩位老祖,由于未曾有機會爭得掌門之位,至今也未積攢到足夠的功德。
這也正是九叔成為地府陰差之時,石堅為何會陷入絕望的關(guān)鍵所在。
所以你現(xiàn)在說凌然這年紀就當上了地府陰差???而且地位還比一般陰差更高?這根本就是無法想象的事。
所以極有可能,凌然手上握著地府陰差的把柄!
“師父,那我們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
石少堅急忙問道!
“先去附近縣城暫住些時日,順便暗中盯著林九他們。
如果真能讓我找到他們威脅地府的確鑿證據(jù),我定讓他們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石堅冷哼一聲,隨即邁步朝十余里外的縣城走去!
石少堅也連忙追了上去。
翌日清晨,九叔便來到了院子中開始焚燒紙錢!
而文才與秋生也早早起了床,他們頭上的傷昨晚便已被凌然治好。
原本凌然打算今早再給他們處理一下,但這兩個小子整夜在窗外哀嚎,無奈之下,凌然只能施法隔絕了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