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卷略顯陳舊,甚至邊緣有些毛糙的竹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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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品名稱標簽上,用仙秦官方小篆和萬界通用語清晰地寫著:【仙秦早期竹簡-李斯手書版】。
而下面的簡介,則更是言簡意賅,卻仿佛帶有某種詭異的魔力,讓每一個看到的用戶,都忍不住會心一笑,或者倒吸一口涼氣:
“卷王之路的起點?!?/p>
這短短的七個字,由扶蘇殿下親自擬定。它沒有使用任何華麗的辭藻,沒有闡述其歷史價值,更沒有提及李斯如今位極人臣的顯赫身份,而是以一種近乎“解構”的、帶著一絲現(xiàn)代網絡語境幽默的方式,精準地戳中了所有參觀者,尤其是那些在仙秦體制內或在交流中心努力奮斗的用戶的共同認知。
竹簡本身的內容,其實是一篇李斯早年尚未發(fā)跡時,寫給某位地方官員的、關于如何高效處理公文、優(yōu)化行政流程的建議書。字跡是李斯標志性的、瘦硬峻拔的小篆,但比起他后來那堪稱書法典范的奏章,這份手書明顯能看出青澀、急促,甚至帶著點焦慮的痕跡。字里行間,充滿了對細節(jié)的極致追求,對效率的瘋狂壓榨,以及一種“不把事情做到120%完美決不罷休”的初生卷王氣息。
比如,他在竹簡中詳細論證了為什么公文用語的縮寫規(guī)范能“每日為抄寫吏員節(jié)省三刻鐘,合一年則可多處理訴狀三百余件”;他設計了復雜的文書分類與傳遞流程圖,其精細程度讓現(xiàn)代的項目管理專家看了都自愧弗如;他甚至對竹簡的刮削平滑度與編聯(lián)繩索的耐用性都提出了明確的技術指標……
站在這卷竹簡前,來自科技側的用戶,仿佛看到了硅谷創(chuàng)業(yè)車庫里,那個熬夜編寫最初幾行核心代碼的天才程序員;來自魔法側的用戶,則仿佛看到了某個魔法學徒,在燭光下第一次成功勾勒出那個改變他命運的復雜法陣基礎符文。
一位來自高效能機械文明的參觀者在留言簿上(博物館貼心地準備了實體和虛擬兩種)寫道:“震撼!此物生動詮釋了‘極致化優(yōu)化’的原始驅動力。原來貴文明的‘內卷’文化,在源頭上是如此……純粹且充滿生命力?!?/p>
一位精靈長老撫須長嘆:“見微知著。觀此竹簡,可知李斯丞相日后能總領帝國法制革新,絕非偶然。這‘卷’之一字,雖略帶戲謔,卻也道盡了某種超越文明界限的、對卓越的極致追求?!?/p>
更有很多仙秦本土的年輕官吏,專門組團前來“朝圣”。他們擠在展柜前,指著竹簡上某個略顯潦草的批注,興奮地低聲交流:“看!這里!丞相大人當年也在這里卡過殼!”“原來他也不是生來就這么可怕的?。 薄暗@股不搞定不睡覺的勁兒……果然,‘卷王’也是從‘卷徒’練起的!”
這卷竹簡,以其無與倫比的“親和力”和“共鳴感”,成功地將“萬界博物館”從一種略帶傷感的“文明墓碑”氛圍中拉了出來,注入了一種奇特的、充滿活力的幽默感與勵志色彩。它讓所有參觀者在感慨文明易逝的同時,也看到了一個強大文明內部,那驅動其不斷向前、不斷自我革新的、最原始也最堅韌的微觀動力。
扶蘇殿下偶爾也會微服來到博物館,遠遠地看著那圍攏在李斯竹簡展柜前、竊竊私語又目光灼灼的人群。他的臉上會浮現(xiàn)出溫和的笑意。他建立這座博物館的初衷,是為了保存記憶,對抗遺忘。而如今,這卷看似最不該出現(xiàn)在“瀕危文化遺產”名錄中的竹簡,卻以其獨特的方式,最好地實現(xiàn)了他的目的——它連接了過去與現(xiàn)在,引發(fā)了跨越時空的共鳴,讓冰冷的歷史遺存,變得有溫度,甚至有表情。
這或許就是文化遺產保護的另一種境界:不僅僅是收藏逝去,更是激活記憶,讓過去的光芒,照亮現(xiàn)在的前路,甚至……為未來的“卷王”們,指明那“卷”之道路的,光輝起點。至于李斯丞相本人對此展品和簡介作何感想,則成了交流中心用戶們津津樂道,卻永遠不敢當面詢問的,千古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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