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p>
“她到底是怎么從你們「保衛(wèi)科」的眼皮子底下,溜進那層層包圍的「險地」之中的。”
話音剛落,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
河井毅太郎緩緩轉過了頭,望著身旁那滿頭纏著繃帶的森山健,輕輕的抬了一下頭,問道:
“森山,你說?!?/p>
“你們「保衛(wèi)科」到底哪里出錯了?”
聽聞此言,森山健的脖子與腦袋受傷嚴重,整張臉被繃帶纏著,只露出了一雙眼睛與叼著煙的嘴巴。
為了不再次扭到脖子,他如同一塊木頭一般,緩緩轉過了身子,舉著手中的資料說道:
“報告河井長官!”
“我的下屬已連夜觀看完了「險地」周圍的五個監(jiān)控攝像頭,可確實是沒發(fā)現(xiàn)任何形跡可疑的人!”
“每一個身穿東瀛調查員制服的人,經(jīng)過辨認,都是我們「詭搜廳」之中的同事,并無他人!”
“也就是說。。。。。。”
“我們「保衛(wèi)科」,并沒有遺漏什么。。。。。。!”
河井毅太郎默默擰緊了眉頭,沒有回復他,只是如同其他調查員一般,默默點起了一根香煙。
他默默吐出一口濁氣,心中默默思索了起來:
“森山的話,的確是事實?!?/p>
“我昨晚也反復觀察了事發(fā)當日的五個監(jiān)控,除了來來往往的調查員之外,就沒見到過任何可疑的人影了?!?/p>
“事發(fā)當日,「險地」無外人進入。。。。。?!?/p>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p>
河井毅太郎眼中閃過了一絲詭譎,正是因為如此,這件事才顯得奇怪無比。
他其實也曾懷疑過,這神秘的面具女,只是那三個來自龍國的調查員,為了拿走「詭器:厭勝」而自導自演而編造出的謊言罷了。。。。。。
可的確如羅宴所說,這「詭器:厭勝」的確是不屬于東瀛本土的國寶,成了詭器后定會歸還,他們沒理由編出這些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