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一出門便看到這樣的絕色--容淺心里當(dāng)然樂呵,笑瞇瞇的眉開眼笑。
咩哈哈,上天誠待她不薄,饒是曾縱觀二十一世紀(jì)各種帥哥型男的她,在眼前這位美男面前,仍是覺得眼花繚亂,心頭蕩漾。
呵呵,出門便是這種艷遇!看來今天……還真是的陽光明媚的黃道吉日?。⌒ξ膿P(yáng)起嘴唇,容淺轉(zhuǎn)過頭對上身旁的凝香,邊問邊不住的偷瞄:“哎,凝香,他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他是……”沒想到會在此相遇,明顯的凝香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低下頭,口中有些猶豫,然這時候,在還沒待凝香開說之際,面前,遠(yuǎn)處的另一邊,有一個女子手提花籃,正步姿款款的從容淺面前走過,那含笑溫柔的神情,那腮若緋雪的肌膚,無一不說明著此女是個容姿遺世的大美人兒,長相翹楚,瑰麗姣好!
她……又是誰?
沒想到半途會殺出個程咬金,并且--還是個殺傷力極強(qiáng)的程咬金!莫名其妙間,只見容淺這廂還沒待反應(yīng),而那頭“程咬金”已溫儂細(xì)語,竟是走到了美男身邊,輕的掏出了一塊香帕,慢慢的,在美男額頭上掖了掖,擦了擦,一臉柔情……
靠,要不要這么浮夸?這才三月天氣,氣溫還很涼……并且,那美男是在讀書,又是不是在練功好不好,哪兒來的汗呀?真是無語!
秀恩愛居然秀到了她的面前?并且--還是在他準(zhǔn)備上前搭訕之際!哼,穿越小說里,不是一般都說美好的男子是要留給女主任意蹂躪的嗎?怎么現(xiàn)在她還沒出手,就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了?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最討厭什么郎情妾意,情意綿綿了,似乎都在諷刺她前生種種失敗而悲催的感情經(jīng)歷!郁悶中,容淺氣憤的嘟起嘴巴,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卻又覺得不對勁了--哎,等會!這兒……不是她家嗎?她才是這個王府的主人!怎么會有人在她的地盤大秀恩愛?這到底什么情況?!
疑惑不解,容淺再次將眼投向凝香。而這時,凝香也不好再猶豫,只得低著頭,緩緩開口將事情說道;“世子,那位……是蕭公子啊。”
“蕭公子?什么來歷?”不知道這整件事的前因始末,容淺自然問的順口。
而聞言,凝香卻是有一絲的不好意思,為難的表情,繼續(xù)說道:“蕭公子,就是當(dāng)初世子你從外面搶來的男寵呀……”
“???男寵?!”
似乎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一瞬間,容淺的表情有些愣震!
而面前,凝香沒有說話,只是一味沉默的低著頭,但心下卻是非議:哼,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這種種事情,還不都是你自己干出來的?
蘇公公走前,是有告誡過凝香容淺暫時失憶的事情,所以對于容淺種種表現(xiàn)出的茫然,凝香并不奇怪。
只是,不奇怪歸不奇怪,但這并不代表不反感。事實(shí)上,在這整個容親王府中,是沒有人對這個縱橫跋扈,又腦殘抽風(fēng)的世子是喜歡的,甚至,還都發(fā)自內(nèi)心的厭惡、討厭!
容親王一生美譽(yù),可卻出了這么個不爭氣的敗家子!打架廝混,一擲千金且統(tǒng)統(tǒng)不說,近兩年,還居然性趣扭曲的喜歡上男人--搶了多個養(yǎng)在府上,倒行逆施,不成體統(tǒng)!
如果說光看容淺這個人,凝香只會覺得他俊的令人心動!可是只要一想起他那所做過的事情--她就滿心滿腹的厭惡從xiong口而來,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起來。
哼,要不是蘇公公對她有恩,命她前來伺候服侍,她才不會多看這個混賬世子一眼,在他身邊,丟人現(xiàn)眼!
“世子,該不會你自己搶回來的人,你自己不知道了吧?”明知容傾“失憶”,卻還要故意這樣說,凝香這是在嗆人,發(fā)泄自己的不爽。
當(dāng)然感受到她這一態(tài)度的變化,容淺沒有做聲,不是因?yàn)樗夂?,而是她此時的注意力,皆在那致命的兩個字上,久久不能回轉(zhuǎn)!
“男、男寵……?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目光投向凝香,很想要將之搞清楚。然見此,凝香倒是坦然起來了,既然人家都敢做,那她也沒什么不好意思說!
“世子,據(jù)說一年前,你在大街上溜達(dá),無意中看中了郭小姐--”
說話間指了指面前那美人兒“程咬金”,凝香繼續(xù)說道,“世子你貪圖郭小姐美色,上前想要調(diào)戲,而當(dāng)時,作為郭小姐的青梅竹馬,蕭公子便上前阻止,于是乎……世子你癡迷蕭公子的容貌,頓時間無法自拔,當(dāng)即便命人綁了蕭公子,搶到府里拘禁至今?!?/p>
“啊,搶回府中……拘禁至今?”似乎是被“自己”的駭行給嚇到了,驚訝中容淺不禁自語。
而沒有理會,直接接著講道,凝香話匣子一開,便什么也留不住了,“世子你蠻橫霸道,為了強(qiáng)留蕭公子在此,竟不惜以郭小姐做威脅!說只要蕭公子不從,便就叫人強(qiáng)了郭小姐,再將她賣入窯子里去做妓女!”
“???強(qiáng)了人家,還要賣到窯子里去做妓女……”靠,她沒有這么壞吧?搞什么,難道原來的那個容淺,她竟真的是個蛇蝎心腸,作奸犯科的混賬?!
一滴汗,有些無語的從頭上流了下來。同作為女人,容淺她喜歡男人她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用這種傷天害理的極端手段?。『喼薄珱]有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