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猜的是對的?!?/p>
“我比你以為的更了解你,了解你藏在得體外表下的卑劣,了解你每個(gè)虛偽表情后的算計(jì)。”
裴駙馬左看看,右看看。
瞧著成景淮心虛的模樣,還真叫桑枝猜準(zhǔn)了。
不由輕哼一聲,既有這般看透人心的本事,不如去朱雀大街上擺個(gè)卦攤,當(dāng)個(gè)活神仙。
斂起心下思緒,說道:“是個(gè)好主意。”
“他做初一,我們祖孫做十五?!?/p>
“真要論起來,也是我們祖孫被逼無奈?!?/p>
成景淮雙唇顫抖,聲音里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栗:“桑枝,你”
“你不能這樣對我。”
裴桑枝無動于衷:“咎由自?。∫志椭荒芄帜惆盐业母嬲]當(dāng)做了耳旁風(fēng)。”
“當(dāng)然,你也可以效仿祖父他老人家方才的說法,名角兒們在外唱一字,你就來剁家父一根手指頭。”
“前提是,你有這個(gè)膽量和血性。”
“但,你沒有。”
“你就是個(gè)欺軟怕硬的貨色?!?/p>
就是剁了永寧侯的頭,她的眼皮都不眨一下的。
“來人?!迸嵘VP(yáng)聲道:“將成小公子捆了!”
眼睛和耳根子,清靜了。
裴駙馬白了裴桑枝一眼,目光幽怨:“這是你彩衣娛親嗎?”
“分明是本駙馬粉墨登場,為你亮一嗓子?!?/p>
裴桑枝嬉皮笑臉:“是祖父疼我。”
裴駙馬鄭重其事的糾正:“不,是本駙馬絕不允許任何人妨礙本駙馬告慰公主的在天之靈。”
裴桑枝:清玉公主腦!
“祖父,今日晚膳需闔家共聚,同享團(tuán)圓之樂?”
裴駙馬心有余悸:“又需要我這個(gè)老不死的獻(xiàn)唱了?”
裴桑枝搖搖頭:“這次真不需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