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忙里偷閑,見縫插針的捧著小臉親了一口。
然后,意有所指的笑著說,“你說說,我啥時候不正經(jīng)了?我一直很正經(jīng)的,你不要冤枉我哈!”
芳杏被他撩撥的牙癢癢,不稀的管了,氣的轉(zhuǎn)身走了。
吳江見牙不見眼的盯著他的小蝸牛,滿心滿眼的炙熱。
桂葉幾個看著倉庫收拾的差不多了,只剩點(diǎn)尾聲,把倉庫交給春芳和春花,讓她倆掃尾。
她和素欣招呼著其他人,一不做二不休的,去了老房子和南屋家收拾去了。
芳杏跟他們說清楚怎么收拾,就不管了,專門在家做飯,晚上吃飯的人可不老少。
春芳和春花收拾完倉庫,也沒去老房子那邊,在家?guī)椭夹幼鲲垺?/p>
飯沒做好,建坤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領(lǐng)著他朋友來了,他朋友一看就是個行家里手,拿著卷尺,四處量量,然后在小本本上記下。
然后給了很中肯的建議,貨架應(yīng)該直接上漆,防銹不說,經(jīng)過打磨還很光滑,不傷損布料。
芳杏沒去管,依舊在做飯,有吳江在她就很放心。
朋友又看了吳江畫的樣板圖,大贊。順勢在吳江的圖紙上,標(biāo)上相應(yīng)的尺寸。
三個人在倉庫里熱烈的討論,到吃晚飯還意猶未盡。
二十多個人吃飯,多虧家里地方大。
四個老人沒摻和年輕人,帶著蔚藍(lán)和蔚晴,依舊在老地方吃。
其余的人,男一桌女一桌的邊吃邊討論。
女人們討論,明天怎么歸置老房子和南屋家用不著的家具。
芳杏突然想起那邊的窗戶都是木制格子窗戶擋光,光線不好不亮堂,隔著桌子問建坤,“二哥,你還去聯(lián)系玻璃廠吧,我想把房子里的窗戶都換成玻璃窗,工作起來亮堂?!?/p>
建坤就笑,看向他的朋友,對芳杏說“嘿嘿,你找對人了,家里的玻璃窗,上次我就是找的他,就是你這于大哥,這次還讓他辦,保準(zhǔn)利利索索的。”
素欣也笑,“蔚建坤這個人吧,最會薅羊毛了,還凈可著一個人薅。于哥,讓他給你買煙抽哈,不能要便宜的,非得是大前門不可。”
于哥也嘿嘿的笑,“那是,我跟他不客氣,他薅我,我也薅他。便宜不了他?!?/p>
聽話聽音兒,大家伙一聽就知道,建坤和這個于哥是真鐵。
建坤很自然的瞅于哥一眼,說話氣勢的不得了,“活干好了,煙自然會找你。干不好,就不是煙找你了,是八格牙路的干活?!?/p>
“哈哈哈”,大家伙被建坤歪七裂八的腔調(diào)逗的笑成一團(tuán)。
大家也沒耽誤工夫,吃完飯,愛軍兄弟倆也參與進(jìn)工作間的設(shè)計里。
說著說著,也不管天黑了,幾個人把倉庫討論定稿,又想去老房子,現(xiàn)場討論老房子和南屋家的設(shè)置。
留下春芳和春花在家收拾碗筷,其余的人都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