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他又發(fā)話,“能做是吧?”
“嗯,”朱真尊點點頭,然后又補充一句,“不能保證第一次做得很好?!?/p>
“那就兩次機會,”曲澗磊很干脆地表示,“碎屑做報酬,但是你要跟問弦前輩分?!?/p>
“你倆怎么分我不管,但是不能讓問弦前輩白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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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很簡單,問弦也不會差這點眼色,賺了該賺的,當(dāng)然就會盯緊該盯的。
但是朱真尊還真的較真,他眼中冒著狂熱,“你還有多少?”
“再有兩倍……十倍這么多,只要剩下的全給我,我去你紅葉嶺做個供奉。”
曲澗磊眨巴兩下眼睛,“前輩,你這也五千出頭了,做了供奉,沖擊分神就難了?!?/p>
供奉一般沒事,然而一旦有事,絕對不會是小事。
“分神?沒想過,”朱真尊很坦然,“曲真尊,不是每個修者都會在老死之前丑態(tài)畢露?!?/p>
曲澗磊怔了一怔,然后笑著點點頭,“對的,起碼我不會是,那你想要實現(xiàn)什么?”
“造化,”朱真尊的眼神里有光,“想要參詳其中的奧秘?!?/p>
曲澗磊眨巴一下眼睛,試探著發(fā)問,“朱家難道沒有造化規(guī)則?”
“造化規(guī)則……哪里是說有就有的?”朱真尊遲疑一下,還是堅決否認(rèn)。
然后他岔開了話題,“造化規(guī)則也未必能趕上此物……最少是功用不同?!?/p>
“嗯?”曲澗磊的眉頭一挑,這位還真的是識貨之人!
問弦聽得就笑,“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兩人白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都要分你一份了,你還回避個啥?
曲澗磊直接表示,“能展開說說嗎?”
“如我所料不差,此料長期受造化真意浸染,”朱真尊緩緩發(fā)話,“蘊含造化意韻。”
“理論上說,造化意韻比規(guī)則更難感悟,但好的一點是,氣機更容易相互感應(yīng)?!?/p>
曲澗磊聽到這里,忍不住問一句,“是意韻,還是造化氣息?”
“這個……都有,”朱真尊不假思索地回答,“何謂氣息?有氣機,也有意韻。”
站在煉器的角度上講,氣息可以細(xì)分為很多。
他甚至指出,意韻夠多也足夠精粹的話,可以近乎于道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