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出行的時候,拿了兩張納物符,里面應(yīng)該有一些銀票的吧?
偏執(zhí)狂怔了一怔,然后搖搖頭,頹然發(fā)話,“算了,還不是很契合。”
兩人正說著話,服務(wù)生敲門進來了,“請問這里是有一位紅先生嗎?”
曲澗磊的眉頭一揚,看他一眼點點頭,“我就是?!?/p>
“有一位先生,想邀請您共進晚餐,”服務(wù)生畢恭畢敬地發(fā)話,“不知您?”
“讓他自己先過來,”曲澗磊隨口回答,“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有資格請我吃飯的?!?/p>
他使用的確實是紅景天的相貌,但是認識他的,未必是朋友。
不多時,有人推門而入,同時笑聲也傳了過來,“哈哈,老紅回來了?”
“謝里夫?”曲澗磊揚了一下眉毛,也沒起身,“找個地方自己坐吧?!?/p>
謝里夫走過來坐下,看到有一個穿著浴衣的男人坐在不遠處,倒也沒有在意。
不過下一刻,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側(cè)頭看了一眼,然后下意識地釋放出一絲感知。
他這真不是有意的,純粹是至高做得久了,隨心所欲習(xí)慣了。
而且他在稽查部里任職,大名鼎鼎的暴力機構(gòu),行事自然也不會太考慮別人的反應(yīng)。
“嗯?”偏執(zhí)狂的眼睛微微一瞇,一股強大的精神力直接反彈了出去。
謝里夫只覺得腦海一震,身體下意識地后仰,臉色也瞬間變得雪白。
太弱了!偏執(zhí)狂沒有再理他,而是斜眼看了曲澗磊一眼,嘴巴左右抽動兩下,沒有說話。
“至高?”謝里夫咬牙吐出兩個字,才深吸一口氣,緩緩坐直了身子。
他剛才是下意識的行為,想感知一下對方的修為,本意上來說,沒有冒犯紅景天的意思。
現(xiàn)在卻愕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試探的這位,居然也是至高。
這樣試探至高,就有失禮的嫌疑,更別說對方精神力充裕得驚人,修為明顯在他之上。
尤其要命的是,這位是跟著紅景天一起的,老紅原本就是能斬殺至高的狠人。
意識到這一點,他原本還在脹痛的腦部,越發(fā)地疼痛了起來。
然而遇到這種事,也由不得他裝死,他揉一揉額頭,“抱歉,是我冒犯了。”
他為人相對活泛,除了必須堅持的底線,一向拿得起放得下。
當(dāng)初因為緝私戰(zhàn)艦的事情,他跟曲澗磊吵得臉紅脖子粗,可最后說放下也就放下了。
偏執(zhí)狂又看了曲澗磊一眼,見他不說話,于是拿起一杯飲料輕啜。
“算了,”曲澗磊擺一擺手,“老謝你別理他,這家伙脾氣不好,危險的很?!?/p>
謝里夫又看了偏執(zhí)狂一眼,驚魂未定地點點頭,心說也就是你了,敢這么說此人。
“聽說你解決了凱瑞的事情,是真的嗎?”
偏執(zhí)狂聞言,又看了他一眼,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就是凱瑞。
不過他的身體控制不靈活,這一眼,仿佛是在惡狠狠地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