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不在!
這個發(fā)現(xiàn),像一盆冰水,從胡天翔的頭頂澆下,讓他瞬間從頭涼到腳。
郭鴻見狀,笑得更加得意了。
“換人?哈哈,胡天翔,你他媽是輸不起了嗎?”
他身邊一個尖嘴猴腮的跟班,也陰陽怪氣地附和道:“喲,剛才那個‘正義的朋友’呢?怎么不見了?該不會是看情況不對,提前溜了吧?”
“就是就是!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原來也是個軟蛋!”
一句句嘲諷,像刀子一樣割在胡天翔的心上。
他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完了。
這次真的完了。
不但自己的臉丟盡了,連老大的臉,都被自己給丟了!
“翔哥……還,還玩嗎?”一旁的趙文博聲音都在發(fā)顫。
他們已經(jīng)輸光了所有籌碼。
按照規(guī)矩,他們已經(jīng)出局了。
郭鴻翹著二郎腿,用香煙指著胡天翔,姿態(tài)囂張到了極點。
“別啊,繼續(xù)玩!沒籌碼了可以借嘛!我郭鴻今天心情好,可以借給你們!”
“不過嘛,利息有點高。一根煙,讓我扇一巴掌,怎么樣?”
這已經(jīng)不是羞辱了。
這是把他們的尊嚴,踩在腳底下,反復(fù)摩擦!
“郭鴻,你他媽別太過分!”胡天翔氣得目眥欲裂。
“過分?”郭鴻冷笑,“愿賭服輸!玩不起,就別上牌桌!現(xiàn)在,要么履行賭約,叫我們大哥,然后去臺上唱《征服》!要么,就按我說的,借籌碼繼續(xù)玩!”
二選一!
無論哪個,都是地獄!
胡天翔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他寧愿跟郭鴻拼了,也不愿意受這種屈辱。
就在這時,一個叫陳凱的朋友拉了拉他的衣角,低聲道:“翔哥,別沖動!我……我替你上吧!”
“你?”胡天翔一愣。
陳凱臉色發(fā)白,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我還有點私房錢,可以換籌碼。讓我再試試,說不定……說不定能翻盤!”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