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熥嬲f過,有多大能力就要擔(dān)多少責(zé)任?!?/p>
常玉頷首。
“但他也提醒,萬事隨心,及時行樂?!?/p>
常玉苦笑了下。
“再行樂,也就剩半年不到的時間了?!?/p>
蘇塵失笑:“你都是修道之人,觀念怎會如此狹隘?”
“什么?”
“死了不也可以做對鬼夫妻?”
常玉愣住。
“你別告訴我,你死了就去投胎,不去陰司謀個差事?”
“是,是要的?!?/p>
“那不就得了?”
常玉豁然開朗,但很快肩膀又沉了下來:“可……”
蘇塵看著他窩囊。
“常道友,之前見你可沒這么畏畏縮縮婆婆媽媽瞻前顧后的啊?!?/p>
常玉不吱聲了。
行吧!
蘇塵嘆了口氣。
就知道能執(zhí)拗二十年不娶的人,不會輕易被說動的。
陰風(fēng)起。
常玉詫異轉(zhuǎn)身。
蘇塵已經(jīng)沖來的翠城城隍行了禮,旋即扭頭對常玉道:“你的壽數(shù)我雖然無法,但城隍老爺持有命簿,還是能通融一二的,成不成,看你的誠意了!”
常玉愕然瞪眼。
“這,這能行嗎?”
“怎么不能行了?平等交換嘛,你這身上的功德城隍老爺或許很喜歡……”
蘇塵說完就坐下,擺了擺手,顯然不想再摻和這件事。
他從王海濤的筆記本上撕下一頁,折呀折,折出一個小畚斗來,遞給貝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