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硯愣了愣,狐疑看向常玉。
常玉搖頭:“不可能,真仙觀與我純陽宮不過兩個山頭之隔,老觀主純明前輩五年前仙逝,僅余7名徒孫,他們我都認(rèn)識?!?/p>
蘇塵輕咳了聲。
這世界還真有天師府???
不過怎么只有7個人?這也太凋零了吧?
想他堂堂天師府,親傳弟子便有幾千人。
常玉瞥了他一眼,摸了摸下巴:“除非……你是戰(zhàn)亂前出去的其中一脈?!?/p>
“戰(zhàn)亂前出去?”莊硯疑惑。
常玉頷首:“聽我?guī)煵f,當(dāng)年真仙觀的前輩早已算到會有戰(zhàn)亂,為保護(hù)玄門,分出了兩支去了海外,可……”
他上下打量了蘇塵一眼:“我們一脈修行也不可能一下子得這么多功德啊?!?/p>
想他17歲開始小范圍看事,24歲全國行走處理異常事件,有次還跟師伯他們合力鏟除了個旱魃,攏共也就得那么一小縷功德。
就是這點(diǎn)功德,讓他屢次危險時用秘法燃燒壽數(shù),仍舊能保持心智,否則早已瘋癲。
蘇塵這么多功德……
怕是全盛時期的九頭蛇來,也不能奈他如何吧?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常玉還是深深看了蘇塵一眼。
這是個妖孽!
比師伯那徒弟還天才的妖孽!
蘇塵淡笑著掃了常玉一眼:“常道友說的是,我的天師府不是真仙觀,只是恰巧同名罷了?!?/p>
常玉眉頭緊皺。
“另一個天師府?”
他剛想說什么,被莊硯拉扯了下,后者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輕易惹怒蘇塵。
常玉深吸了口氣,勉強(qiáng)擠出笑容來:“行吧,反正如今玄門式微,也不講究什么道門祖庭之類的虛名了,蘇大師的能力,也遠(yuǎn)勝真仙觀那幾位?!?/p>
“對了蘇大師……”
“稱呼我為道友就好?!?/p>
“蘇道友,還有個不情之請?!?/p>
“沉船寶藏的事?”
常玉頷首:“我們兩次都折損了人,如果還叫他們捷足先登……我心不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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