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我只是她舅舅,婚姻大事輪不到我操心。
想著季國文問她:“那你怎么招惹上了?”
時夢菲瞬間垮臉,肩膀也耷拉了下來:“我怎么知道?”
她還是有點(diǎn)不信,問蘇塵:“蘇道長,我是真撞邪了???”
“廢話,不然怎么可能一直做同一個夢,夢里還有個披頭散發(fā)看不清臉的女人一直跟你乞討?!?/p>
“幸虧你沒答應(yīng),要我猜,她估計是跟你討命,你要答應(yīng),就沒命了,是吧蘇道長?”
蘇塵沒點(diǎn)頭。
轉(zhuǎn)而提醒:“八字帶了嗎?”
時夢菲連連點(diǎn)頭:“二舅都提醒我了?!?/p>
她將八字遞給蘇塵。
見蘇塵開始掐算,這才仔細(xì)看了看他的臉,捅了捅季國文:“二舅,蘇道長幾歲了???”
“干嘛?”季國文沒好氣指了指邊上的阿財,“蘇道長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時夢菲無奈,“我就是看蘇道長皮膚好好,想問一下保養(yǎng)秘籍,你想哪兒去了?”
季國文不信:“你真沒動那個心思?”
“真沒有!”時夢菲說著有些氣惱,“我告訴你二舅,我在醫(yī)院好歹也是一枝花,好多有錢二少追我,我不至于這么饑渴?!?/p>
聽到“饑渴”這個詞,黃南松悄悄豎起大拇指。
老季這外甥女有點(diǎn)猛呀。
瞥見對面店里出來一行人,黃南松下意識抬手揮了揮。
葛平安跟人說了幾聲,抬腳走了過來。
見季國文坐在蘇塵對面,疑惑地看了看,小聲問黃南松:“什么情況?”
黃南松解釋了下,問他:“幫著把房間租出去了嗎?”
提起這個,葛平安嘴角揚(yáng)起:“租出去了?!?/p>
“多少錢???”黃南松忙問。
“1500。”
“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