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漸漸學(xué)會躲避……”
老嫗嘆了口氣。
“即便如此,他們也沒能陪我走到最后。”
“那時候我就想,等我強(qiáng)大了,一定要回到過去,救下他們?!?/p>
“很可惜,我沒這能耐?!?/p>
“一旦成妖,妖力就變不了了,它只能讓時間變快變慢,再怎么變強(qiáng),似乎只能讓時間更快更慢,我,回不到過去?!?/p>
她收回視線,落在蘇塵身上。
蒼老的聲音里帶著絲欣喜:“本來我已經(jīng)心死了,但聽說了一件趣事?!?/p>
蘇塵:“跟我有關(guān)?”
“你小子聽說最初跟那些道士一樣,只有道力的對吧?”
“后面卻能大街上催生出黃瓜?”
這事情不是秘密,蘇塵頷首。
“所以,化妖后的妖力也能改變的對嗎?”
蘇塵:“蜉蝣前輩,您不是妖,是靈!”
“不緊要的稱謂而已,何必計較?”
“不,是靈!”蘇塵強(qiáng)調(diào),“鯉魚能越龍門,蜉蝣前輩,你也該有自己的龍門?!?/p>
老嫗怔了怔,許久,笑開。
“是了,妖只是一時。”
“都說萬物有靈,靈,也可以是萬物?!?/p>
她笑著笑著身子連同拐杖猛地炸開。
密密麻麻的黑點倏地變化了起來。
黑白氣息不斷流轉(zhuǎn),最后混雜成了灰色的氣息。
密密麻麻的灰點再度匯聚,老嫗笑盈盈看著蘇塵。
“人類果然是老天爺最恩寵的,腦子就是比我這蜉蝣的好使。”
蘇塵問:“前輩,現(xiàn)在能時間倒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