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年輕的時候理想夢想什么的,現(xiàn)在明知道不太可能實現(xiàn),但飛蛾撲火也要……”
周局說到一半,對上阿宗阿祿更為茫然的眼神,有些自閉了。
忘記這倆家伙正年輕了!
真遺憾。
怎么就沒跟自己一樣老了呢?
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周局被嚇了一跳。
但很快,他又松了口氣。
后遺癥,沒錯,肯定是后遺癥。
大師已經(jīng)幫自己將毒素全部處理了。
想著他示意張鳴往里面走,進了辦公室將事情稍微解釋了下,這才道:“小張,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是個人恩怨,那就是小事,但如果受害者不止我一個,這么隱蔽的下毒手段,恐怕很多人受害。”
張鳴神色凝重:“周局您不用說了,這件事我立馬開始調(diào)查。”
“對了,那個毒是什么毒?”
周局取出報告單遞給他:“麻煩的就是這一點,應(yīng)該只能血液檢查才能檢查出來,還必須用市醫(yī)院最先進的設(shè)備……”
張鳴擺手:“那就從源頭開始查,這種毒素從什么地方提取,我……先去找懂行的專家問一問?!?/p>
……
蘇塵回到家里,屋里已經(jīng)飄起了飯香。
劉春花煮的地瓜粥。
蘇小珠跟吳思望也過來了。
倆人見他回來,一臉期盼地盯著他看。
蘇塵被看得一陣莫名。
蘇老頭哼了兩聲:“看阿塵也沒用,你倆就得陪著我們?nèi)コ抢?,還想著留下來修路,怎么,想跟孩子分開啊?”
蘇小珠低頭:“爸,孩子可以跟我們一起留在村里的?!?/p>
“都說不行了,你倆豬腦袋???”劉春花氣不打一處來,“不是,去城里隨便找一份工,一個月輕松拿個一兩百不行?你們非得要累死累活修路,圖什么?”
吳思望小聲嘀咕:“大哥不也要修路?”
“他能一樣?他在村里有地,要種田,修路就是貼補,你們有地有田嗎?”
劉春花差點把肺氣炸:“你倆腦子呢?我們阿修他們攤上你們這對爹媽,真是倒了八輩子霉?!?/p>
蘇塵見狀,索性攤開了說:“五姐,五姐夫可不是牛尾村人,村里修路按道理是優(yōu)先讓村里人去干活的,你們要插進去,那就是擋了村里人的財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