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反正是有大用,還請麻煩老人家再打成金片,手工費多少?”
青年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古里古怪!”
但仔細想了想,反正爺爺也不虧,也沒拒絕,收了定金。
蘇塵收好金片,沖他笑了笑。
“明天記得別吃魚?!?/p>
青年呆愣了下,等反應過來,蘇塵已經(jīng)離開了。
“神經(jīng)病,神神叨叨的,明天我們就在烤魚店里慶祝,不吃魚我干喝水啊我?”
蘇塵拿著金片上了車,沒讓趙東升開車,而是飛快在金片上畫符。
金剛符一口氣畫了五張,時間已經(jīng)到了凌晨兩點。
這才領(lǐng)著趙東升去了春江派出所。
深夜的派出所里,值班警員只有三人。
阿茂赫然在其中。
見是他過來,阿茂本能地皺眉。
但另一個警官阿文卻笑嘻嘻迎了上去。
“大師,您這么晚來,有事?”
“麻煩喊醒一下林隊?我有個急事?!?/p>
那警官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哦哦哦,大師您稍等?!?/p>
心里卻想著:果真是大師啊,居然知道林隊在睡覺。
他要不是剛才去找林隊,根本沒發(fā)現(xiàn)。
畢竟林隊就是個拼命三郎,還是夜貓子,基本不合眼的。
林景春被喊醒后,請?zhí)K塵進去辦公室聊了下,很快出來喊人:“阿文哥,阿茂,走,出警,手銬全帶上!”
等倆人準備完畢,他才取出金片,分給阿文和阿茂,讓他們放在胸口的口袋里。
阿茂抗拒:“林隊,這又是什么東西?”
林景春瞥了他一眼。
“金子,掉了回頭你賠錢。”
“那我不要?!?/p>
“不要你就別出警了?!?/p>
阿茂別扭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將東西放好。
車子開到了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