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京敘倦懶散漫的嗓音、輕飄飄的四個字。
每個字都像是踩在秦念可麻筋上一樣。
她還沒想起來把嘴巴合上,看看臉蛋粉紅、滿是嬌羞狀態(tài)的言不語。
再看看一臉瀟灑風(fēng)流、春風(fēng)得意的司京敘。
身子一軟,從座位上滑到地上,雙膝著地。
“念可!”言不語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到對面扶她,順便幫她拍拍膝蓋上的土,“磕疼了沒?”
秦念可顧不得膝蓋的疼痛,攥著言不語胳膊的手關(guān)節(jié)發(fā)白。
她盯著司京敘,身子偏向言不語,顫抖著聲音問,“你男朋友是他啊?”
“你有意見?”司京敘瞥了她一眼,隨即皺眉,“放手!”
秦念可立刻松開手,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沒意見沒意見,挺好的挺好的?!?/p>
“你好好說話。”言不語轉(zhuǎn)頭看向司京敘,略帶不滿,“之前怎么說的?!?/p>
秦念可滿臉驚慌,一把捂住言不語的嘴,小聲叮囑,“姐妹,我知道你為了我好,但是我想你好好活著,我沒事的,沒事的?!?/p>
“秦念可,你腦子讓驢踢了?”司京敘起身,把言不語從她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他輕握著她的手腕,仔細(xì)瞧瞧,秦念可那個大爪子抓出那么紅的印子。
又抬著她下巴左右看看,白嫩臉蛋被秦念可捏出紅痕。
“好啦,我沒事,”言不語撥開司京敘的手,握在手心,“你之前答應(yīng)我好好的,這就不作數(shù)了?”
司京敘眉梢一揚,“我答應(yīng)你的,什么時候都作數(shù)。”
秦念可跟斷了電一樣,突然走到司京敘身邊,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
嘴里嘟囔著,“你是司京敘么?你是畫皮吧?讓人附體了?你還會這樣說話呢?假的吧?”
司京敘咬了下后槽牙,咽下到嘴邊的話。
低頭看向言不語,語氣委屈,“她先找死的?!?/p>
言不語忍著笑拉下秦念可的手,將她帶到旁邊的座位上,倆人挨著坐。
“念可,你冷靜一下,我之前怕嚇到你,想跟鋪墊好之后再說的,”她嗓音輕輕,略顯愧疚,“但是你今天的狀態(tài)……”
“我他媽上趕子找死。”秦念可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雙手抱頭趴在桌上,“完了完了,我家的生意要黃了,我家要沒有收入了,我要退學(xué)去打工了?!?/p>
“你在胡說什么,”言不語輕拍拍她的背,“我早說過了你表哥挺好說話的,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