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立刻讓程文瑾白皙的臉上飛起一片紅暈,下意識的用腳尖踢了一下王勃的肩膀。“王小鬼,你說什么呢?你又沒聞過,怎么……怎么知道是香還是臭?”
我是沒聞過你的腳,但卻偷偷聞過你的鞋,所以知道一點也不臭,王勃心想,當(dāng)然不敢找死的實話實話,只是悶悶的道:“姐,你……你不是才……才洗了澡嘛?有香皂,有……有沐浴露,怎么……會……臭……”
見王勃自己都不嫌棄,程文瑾也就遂他的愿了,開始用腳掌去踩王勃的頸子。而且,程文瑾算是有潔癖的人,每天都會認(rèn)真的洗腳,夏天的時候,臉啊,腳啊,至少要洗兩次。如果腳上有味道的話,她自己先就受不了。
頸子,肩膀,背,腰,尾椎,程文瑾從上到下,依序踩去,最后來到王勃的屁股處,抬起一只腳,猶豫了半響,一咬牙,還是落了下去。
給王勃按摩的時候,有兩個地方,即便已經(jīng)按摩了好多次,每次一按,她都會臉紅筋漲,心頭發(fā)慌,相當(dāng)?shù)碾y為情。一個是王勃的臀部,另一個就是他的兩個大腿了。
最開始,程文瑾是想避開這兩處令人尷尬的地方的。可是,不論是她在洗腳城的偷師,還是在俱樂部對職業(yè)按摩師的請教,人體的臀部和腿部都是兩處極其重要,需要重點按摩的地方。她當(dāng)然沒有讓洗腳城的女技師按自己的臀部或大腿——那也太不習(xí)慣了,但是她自己想充當(dāng)按摩師,去給疲累了一天的男孩做按摩的時候,卻不能有意的忽略那兩處關(guān)鍵的部位——按摩又不按摩完整,偷工減料,那還有什么意義?
話雖如此,但是真正的,將自己的雙手壓在王勃后面的那兩團鼓脹,緊致的隆起上,以及他的那雙渾圓,有力,汗津津的,散發(fā)著燙人熱力的大腿上的時候,除了自己的丈夫,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近距離接觸過的程文瑾根本無法抑制自己的臉紅以及心頭那猶如擂鼓一樣的激烈心跳。按摩的過程中,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這只是工作,這只是工作,這只是一個正常無比,有無數(shù)人從事的正當(dāng)?shù)墓ぷ鞫选?/p>
然而,與此同時,另外一個聲音,卻倔強的,不受控制的從她的心頭冒出,擾亂她的心神,讓她緊張,甚至忍不住顫抖:
“他是女兒的前男友!他才19歲!自己卻在‘摸’一個19歲男生的屁股和大腿!他還是一個孩子,還是一個孩子啊……”
這聲音,猶如魔音,往復(fù)不斷,讓程文瑾心虛膽顫,心情緊張。
“好了,翻過來吧。該給你踩前面了。”二十分鐘后,程文瑾喘著氣,從王勃的身上跳下。
看著程文瑾氣喘吁吁的樣子,王勃沒有聽話的翻身,而是爬了起來,跑向廚房,打開冰箱,給程文瑾開了一罐椰奶遞給她。
“喝點水休息一下吧,姐?!蓖醪溃粗~頭已經(jīng)出了一層密汗的女人,他又從茶幾上的紙盒抽了兩張軟紙去給程文瑾擦汗。
“我自己來嘛?!背涛蔫凵穸汩W,擺著腦袋,不想讓王勃給她擦汗。
“別動——”王勃用手扶著女人的臉,好燙,像發(fā)燒了一樣。王勃不敢讓自己的手掌在女人的臉上長時間停留,在對方那對好看的嫦娥眉豎起之前,很快挪開,笑嘻嘻的說,“姐,你為我做了這么多,汗都累出來了,就不許我?guī)湍悴烈幌掳???/p>
說完,也不管女人的抗議,王勃仔仔細(xì)細(xì)的將手里的軟紙在對方那明亮開闊的額,玄黑色的眉,睫毛長長的眼睛,秀氣挺直的鼻梁,弧形優(yōu)美的嘴唇,白里透紅的臉頰,光滑的下巴上一一掠過。當(dāng)他還要想去揩女人那光潔如玉,泛著水光的脖子時,程文瑾忽然將頭一偏,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好了,躺下吧。該按前面了,早按完早收工?!?/p>
“哦,好……好的,姐,我這就躺下。”王勃暗暗吞了吞口水,心頭卻是一跳,擔(dān)心自己剛才的小動作是不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
程文瑾把整罐椰奶全喝進了肚里,空罐隨即劃出一道弧線,準(zhǔn)確的掉進了茶幾旁的垃圾桶,準(zhǔn)備開始踩王勃的大腿。
這大腿就不像前面的后背那么好踩了,有點像走體操中的平衡木。程文瑾穿的又是一雙玻璃siwa,稍不注意就滑了下去,很不好掌握平衡。
“姐,要不你把襪子脫了吧,你那襪子太滑了?!边B續(xù)兩次滑落之后,王勃出聲提醒。
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過對方會同意。然而,聽了他意見的程文瑾僅僅猶豫了幾秒,便莞爾一笑的說:“這襪子是有點滑。那就……脫了吧?!迸穗S即背靠在墻上,開始脫去自己腳上的襪子。
王勃將雙手枕在腦后,眼睛眨也不眨盯著脫襪子的程文瑾。在他目光的注視下,女人靠在墻上,半彎著腰,一只腳踩在沙發(fā)上,另一只腳打橫擱在站立的那只腳的膝蓋處,女人中指,無名指和小指翹起,食指和拇指捏著腳尖的襪頭輕輕一拉,一只精致,白皙,仿佛暖玉一樣的秀足剎時出現(xiàn)在王勃的眼前。然后,女人將脫去襪子的那只腳落在沙發(fā)上,換另一只腳,如法炮制的脫去自己的另一條siwa。
當(dāng)程文瑾褪去siwa的兩只腳重新?lián)u搖晃晃的站落在王勃的兩條大腿上的時候,他的腦海,依然在不斷的重復(fù)著女人彎腰脫襪時的絕美風(fēng)情——那筆直的大腿,半折的小腿,玉蔥一樣的修長手指做出秀美的蘭花指,牽動著肉色的siwa在弧形優(yōu)美的腳背上如絲一般的滑動,抽離,最終亮出一只漂亮,精致得猶如藝術(shù)品般的纖細(xì)玉足。
而此時此刻,那雙玉足卻站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的走動,踩壓,時而用腳掌重重的像捻煙頭一樣的捻磨,時而又用腳跟像用榔頭敲釘子一樣的敲打,給王勃帶來前所有為的美妙觸感。
“哦——”閉上眼睛的王勃悶哼一聲,身體輕輕的痙攣,只感覺全身的血液突然間翻滾,奔流,開始朝腿間的某個地方聚集,上涌。
“呀——”一聲輕叫在房間內(nèi)急促響起,隨即“砰咚”一聲,有什么重物落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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