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站著個年輕的法師學(xué)徒,看模樣的確是秘森法師塔內(nèi)的同學(xué),亞德里恩的臉色平靜,雖然連對方的名字也沒記住,但還是平靜的看著他,語調(diào)淡然問:“這位同學(xué),這么晚了還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這個法師學(xué)徒顯然對亞德里恩的赫赫兇名有所了解,手忙腳亂的在懷里掏出一封信,連忙解釋道:“綠松石堡的補給車隊過來了,還來了幾個額外的客人!”
“額外的客人”亞德里恩結(jié)果信件,掃過封皮上那如有眼球狀的綠松石家徽,嘴角翹起微笑:“我知道了!”他想了想問道:“那么,既然是綠松石家族送來的客人,還需要我去迎接或接待嗎”
“不用不用!”這個同學(xué)連忙道:“我們今晚那值班的學(xué)徒們已經(jīng)迎接了,負(fù)責(zé)今晚事物的導(dǎo)師也將這些客人們迎接到旁邊的房間住宿了!”
“那就好!”亞德里恩點頭:“這對我們綠松石家族來說是禮遇!”
“應(yīng)該的!”
這個學(xué)徒連忙低頭。
不過也不敢繼續(xù)多待,慌忙告辭后連忙離開。
而路易斯卻在旁邊的墻角走出來,神色焦慮:“誰來了”他臉色更是慌亂:“難道是暗日教會隱藏在綠松石堡內(nèi)的內(nèi)應(yīng)”他的語氣帶著越發(fā)的焦慮對亞德里恩催促道:“不如現(xiàn)在你就快點逃走吧,趁著夜色和路徑,別被恰圖給發(fā)現(xiàn),沒準(zhǔn)還能留一條命,否則再拖下去,后果絕對難以預(yù)料!”
亞德里恩則很是平靜的笑笑:“不用擔(dān)心吧”他聳肩無所謂的道:“綠松石堡每隔半個月不都會送來各種補給的嗎只是多來了額外的客人罷了!”
路易斯的眉宇很是凝重:“可我們不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啊!”
“沒關(guān)系!”亞德里恩輕笑:“至少我能知道,你,路易斯,我最好的朋友!”他走過去拍拍路易斯的肩膀,語氣肯定:“你就是好人,難道不是嗎”
“當(dāng)…當(dāng)然!”路易斯下唇輕咬:“我絕對不會背叛你!”
“那就好!”亞德里恩笑著拆開信件,看著上面那優(yōu)美的一行行文字,嘴角卻緩緩翹起:“這不就是知道了那些客人是誰了嗎”
“是誰”路易斯詢問。
“秩序與貴族之神教會的牧師!”亞德里恩開口:“還有綠松石堡的管家,最受信賴的老歐恩!”他語氣也帶了幾分輕笑:“他們可不是暗日信徒,而且,也不可能被暗日教會所收買或控制,你說對吧”
“秩序與貴族之神教會的牧師”路易斯喃喃開口:“他們既然是牧師,那就不會屈從于其他神祇的意志,否則會有神罰降臨,死了也會遭到觸發(fā)!”
“沒錯!”亞德里恩笑著點頭。
“但那個管家呢”路易斯皺眉:“那個…老歐恩管家怎么樣”
“他”亞德里恩摸摸下巴:“從我記事起就輔佐我的父親,據(jù)說還是我祖父的左膀右臂,似乎還是我曾祖父培養(yǎng)的好幫手”他聳聳肩:“或許是這樣,不過老歐恩說他自己就72歲,但誰知道呢”
“似乎的確算是忠仆?!甭芬姿裹c點頭:“不是暗日教會的密探就好,我聽見恰圖提起過,綠松石家族里有暗日教會安插的密探,似乎地位還很重要呢!”
“那可真可怕!”亞德里恩挑眉,雖然他知道說的是誰。
“對啊!”
路易斯點頭:“這就是暗日教會可怕的地方!”
說著他都心有余悸:“王都郡很多老牌貴族家庭,就是這樣被那個人給生生在內(nèi)部瓦解掉的,誰都不知道誰是內(nèi)應(yīng),往往到了最后一步就會揭露真相!”他語氣凝重:“絕對不能給暗日教會任何機會!他們完全就是一群膽大包天且異常瘋狂的瘋子!”
亞德里恩則微笑:“不過現(xiàn)在的話,我想咱們能輕松很多了?!?/p>
路易斯愕然:“為什么”
亞德里恩卻問道:“秩序與貴族之神教會的牧師為何而來你清楚嗎”
路易斯皺眉:“為什么”他喃喃道:“只有貴族受到侵害的時候這個教會的牧師才會出現(xiàn),可等等!”他突然想起什么,抬頭看向亞德里恩:“是因為綠松石家族主母蘇珊,在幽暗密林邊緣的被害案件”
亞德里恩嘴角翹起:“沒錯?!彼哪抗饪聪虼巴猓铄涞男墙缰袩o數(shù)璀璨的星辰在閃爍,那是神祇的國:“可他們的出現(xiàn),沒準(zhǔn)能幫助我們,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