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的臉被女孩的發(fā)絲一撩,立刻給他帶來癢絲絲的感覺。此時的王勃,正煎熬著,沖動著,以絕強的意志在跟自己心頭的魔鬼作著斗爭,此時被發(fā)絲一撩,心頭的沖動也好,還是魔鬼也罷,頃刻間便褪去,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凈凈。
王勃嘆了口氣,有點遺憾,但心頭更多的還是解脫。他如果剛才真的順著自己的心意,將他的那雙魔爪伸到了女孩光滑的大腿上,那么,接下來的局面必將變得混亂,且很難收拾。他和鄭燕之間現(xiàn)在保持著的這種雖然默契,但卻又若即若離的平衡也必將打破。
而不論是鄭燕,還是他,目前都還沒有做好打破這種平衡的思想準備。
王勃伸出雙手,將在自己臉頰拂來拂去的帶著發(fā)香的發(fā)絲收攏成一束,攥在手里。
“燕子,你身上帶皮筋了嗎?我?guī)湍惆杨^發(fā)扎一下?!蓖醪獙ι砬罢J真開車的鄭燕道。
王勃這么一說,鄭燕這才發(fā)覺自己的身后還坐著一個人,她這么一開車窗,風一吹,還不將她腦后的頭發(fā)吹得高高揚起?她自己倒是涼快了,但坐在她身后的小老板可就要滿臉是頭發(fā)了。
于是,鄭燕趕緊將旁邊的車窗關上。
“有皮筋,就在我的褲兜里,不過我來吧,王總?!编嵮嘁贿呎f,一邊降低車速,準備先停下車,把自己的頭發(fā)打理好再說。
“沒事兒,你開你的車,我來給你綁。在老家的時候,我經常給我姐扎頭發(fā)呢。復雜的當然不會弄,但是一般的馬尾還是沒問題的哈?!蓖醪溃v出一只手去鄭燕的短褲兜摸皮筋。這話他并沒有說謊,不過細節(jié)不對,被他扎過頭發(fā)的女孩兒,可不僅僅只有他姐曾萍,幾乎所有跟他發(fā)生過關系的女孩,都被他扎過頭發(fā),對他來說,讓女孩柔順的,帶著縷縷香氣的發(fā)絲在自己的手指間滑過,是一件親密而又愜意的事。
“王總……還,還是我來吧?!编嵮嘟裉齑┑氖嵌萄?,而且還開著車,被王勃用手在自己的褲兜一掏,貼近胯部的大腿根處的柔嫩肌膚跟對方的手掌一觸,當即便有一股強烈的觸電的感覺。
吃受不住的女孩“啊”了一聲,本能的就去踩剎車。因為座位上坐了兩人,練車的車速又不快,基本上在40公里以下,所以兩人都沒綁安全帶,也不好綁安全帶。鄭燕情急之下的這一腳大力的急剎車,頓時將車剎死,在慣性的作用下,鄭燕固然是朝前猛傾,王勃的身體,也跟著朝前一送。他便本能的雙手一抱,緊緊的摟著女孩的腰肢。
“對……對不起,王……王總?!辈铧c出車禍,鄭燕嚇得面無人色,清醒過來后,立刻顫顫巍巍的像王勃道歉。
身后的男孩卻沒聲息,依然死死的摟著她的腰。鄭燕的心頭更是過意不去,感覺剛才自己的孟浪一定是把小老板給嚇壞了。
“王總……你,你沒事吧?”鄭燕輕聲的問,轉頭,就想去看看小老板的臉,想看看對方是不是真的嚇壞了。
然而,她還沒來得急轉身,突然全身一僵,不知道什么時候,男孩已經將他他的臉,靠在了她直直的背上。與此同時,一股壓抑的,重重的喘息聲從身后傳來。原本緊緊摟著她小腹的雙手也松動了些,但卻沒有撤離,而是來來回回,上上下下,輕一陣重一陣的摩挲著。
轟——
鄭燕只感覺有一個像驚雷一樣的東西在自己的腦海猛地炸開,整個腦海,轉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她身上的力氣也一下子被抽空,變得癱軟無力。身體卻控制不住的打著顫,就連同呼吸,也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