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已經(jīng)不耐煩地輕輕敲起了桌面,噠噠的清響像讓科波特覺得那是在敲自己的腦殼。
他于是加快了語速,急忙說道:“那么答案只有一個了——我宣誓效忠于您!”
“很好,科波特,”夜梟語氣里也沒什么滿意或者喜悅的意味,他就像是聽屬下匯報了個工作一樣平淡,“那么接下來,我需要你做一件事?!?/p>
“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給我搜集白死病幫的動向,他們所有的動向。”夜梟手爪輕輕點在科波特辦公室墻上的哥譚地圖上,正點著白死病幫的駐地,像是在玩弄一只老鼠。
“好的,先生,我會的?!笨撇ㄌ睾芟雴栆箺n是不是要對白死病幫出手,但他還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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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撥回到現(xiàn)在。
白死病幫的殺手馬克正要對維克多扣下扳機,但卻被人一把抓住了他要按扳機的手。
馬克頓時汗毛倒豎,那里什么時候有了個人!他下意識想要掙脫那只手爪,卻被輕而易舉地奪過了槍,然后槍口調轉對準了馬克自己。
“最好讓你的手下別亂動,不然我會直接打穿你的眼睛?!蹦侵皇肿Φ闹魅巳绱苏f道,聲音柔和卻又冰冷。
那抓著自己的,是一只冰冷金屬質感的手爪。馬克頓時后脖頸汗毛倒豎,他試圖掙脫那只手爪,卻覺得那只爪子如同鐵鉗般緊緊箍著自己。
根據(jù)還算有點用的科波特提供的線索,夜梟提前就鎖定了他們的一舉一動,然后目睹了馬克威脅維克多的一切。
但是他還是等到了維克多快要被弄死的時候才出手,畢竟他又不是什么哥譚神父,哪兒來的興致到處救人。
只有最危急的時刻得到的幫助,才會最深入人心不是嗎。
“老大,怎么了?”身后,馬克的小弟們開口詢問道,他們沒貿(mào)然上前打擾老大折磨獵物的興致。
“沒事。。。。。。別來煩我!”馬克咽了咽口水,怒吼道。
他看著指著自己的槍口,生怕對面那不知道是人是怪物的家伙走火。
而維克多早就處在半昏迷狀態(tài)了,他只隱約意識到自己還沒死,馬克似乎被什么人阻止了。然后他被打橫抱了起來,之后他就徹底昏了過去。
他和諾拉幸福的日子維持了幾年,然后似乎要讓他明白痛苦才是人生永恒的主題似的,諾拉病倒了。她原本健康的臉頰凹陷,金發(fā)也變得黯淡。他帶著諾拉走遍了各個醫(yī)院,但得到的回答永遠只有一個:
“對不起,我們恐怕這是無法治愈的。”
維克多幾乎要發(fā)瘋,他拼命乞求醫(yī)生,但得到的只有憐憫的眼神。他眼睜睜看著諾拉一天天衰弱,那種感覺幾乎就像是凌遲,每天他都活在絕望之中。
最終他想出了一個辦法,將諾拉冰封起來,等到他研究出救治諾拉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