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97章（第3頁）

甚至理查德的表現(xiàn)讓老師打電話來家里，拐彎抹角地詢問家長的教育方式，建議布魯斯和孩子好好溝通。

布魯斯一個頭比兩個大，更糟糕的是林恩還在其中摻和。

林恩大概能猜到理查德為什么那副樣子，于是他故意當(dāng)著布魯斯的面關(guān)切詢問：“理查德，最近怎么了，你一直沒什么精神的樣子？”

“我沒事的，托馬斯，”理查德小聲說，他低垂著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我只是感覺自己太沒用了。”

“為什么這么感覺？”林恩攬過孩子，讓他坐在自己身邊：“是有誰說了什么嗎？”

理查德飛快地，好似不經(jīng)意地看了布魯斯一眼，然后小聲說：“沒有，托馬斯，我只是感覺自己幫不上任何忙，我想做些有意義的事，但是似乎那是不被允許的。”

林恩輕輕拍了拍小孩子的肩膀，極其輕柔地說：“是誰不允許呢，老師嗎？或許我能幫你去說說情？”

布魯斯在一旁人都要麻了，理查德倒是沒說是誰，只是委委屈屈地往林恩懷里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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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也許我也可以做到一些事?！崩聿榈碌吐曊f：“能讓我明白自己意義的事?！?/p>

林恩微笑著哄著孩子，布魯斯在一旁希望自己不存在。

當(dāng)晚，蝙蝠俠把理查德叫到了蝙蝠洞中。

“理查德，我希望你能明白，你不需要為了幫我而去行動，”蝙蝠俠說道：“我希望你能在這個過程中，找到屬于自己的信念?！?/p>

“布魯斯，你是說。。。。。我可以參加夜巡了？”理查德瞬間眼睛發(fā)亮。

“是的，你可以和我一起夜巡?！彬饌b回答。

理查德剛想歡呼，就聽見蝙蝠俠干咳了兩聲。

“但是！我們要約法三章！首先，不能使用致命武力！其次，不許擅自行動！”蝙蝠俠嚴(yán)肅地說。

理查德就那么乖巧地站在原地，默默點頭。

“最后，保護(hù)好你自己！”蝙蝠俠看著眼前這個孩子，語氣逐漸放得柔和。

理查德眨巴著眼，沖著蝙蝠俠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知道了，布魯斯?！?/p>

那笑容雖然還有些僵硬，但是能看出是真心實意的笑。

這讓布魯斯的心瞬間感覺融化了，他彎下身，親了親理查德的額頭。

一大一小這么長時間的拉鋸戰(zhàn)就這么結(jié)束了。

但是蝙蝠俠在要求理查德出道之前不僅要接受訓(xùn)練，還要重新想一套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