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支票這件事,當(dāng)天晚上大仲馬的晚宴自然是賓主盡歡。
而第二天,子喬卻發(fā)現(xiàn)了大仲馬要離開。
雖然有些不舍,但子喬還是送大仲馬下樓。
剛一出電梯,就有一名貴婦人打扮的女性迎了上來:“親愛的。”
“伊麗莎白?”大仲馬有些驚訝:“你怎么會在這里?”
伊麗莎白沒有先解釋,而是看向子喬:“你好,我是伊麗莎白,大仲馬的未婚妻?!?/p>
子喬有些意外,但立刻像大仲馬一樣,行了一個(gè)吻手禮:“您好,干媽?!?/p>
一番交談過后,子喬才得知伊麗莎白又是來找自己老爹結(jié)婚的。
但看著大仲馬臉上的表情,伊麗莎白笑容有些勉強(qiáng):“你是不是又要拒絕我了?沒關(guān)系,反正也是第八次了。”
“……”大仲馬深呼吸一口氣:“不,這次,我跟你走?!?/p>
“真的?”伊麗莎白一臉驚喜,真心顯露無疑。
“不過你先稍等一下,我還有幾句話……”大仲馬拉過子喬:“想和我的干兒子說?!?/p>
伊麗莎白自然不介意,看著二人走到了一邊。
而大仲馬語氣有些感慨:“子喬,我這次來的時(shí)候,的確有些猶豫,我不知道我這朵自由的云,是不是真的該找個(gè)地方落腳了?!?/p>
說著說著,大仲馬不禁懷念起來:“我還幻想著,和我最驕傲的兒子一起,回到當(dāng)年浪跡天涯的日子。”
子喬嘴角帶笑,眼眶卻已經(jīng)濕潤:“老爹……”
大仲馬拍了拍子喬的肩膀:“可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的兒子真的長大了,你說,我還能不老嗎?”
“你看現(xiàn)在,你有了自己的家,有了這么多可愛的朋友,我應(yīng)該放心了?!?/p>
“或許,我也應(yīng)該好好享受,安度晚年了。”
“老爹。”子喬徹底遏制不住情緒,一把抱住了他的師和父。
等到二人分開,大仲馬也顯得輕松了一些:“子喬,我走了。”
伊麗莎白見狀說道:“司機(jī)在門外等著呢。”
“不用。”大仲馬背脊挺直,昂首闊步:“婚姻,是刑場,我寧可,走著去!”
身后,伊麗莎白不由得感嘆:“無論從哪個(gè)角度看,他都是那么迷人?!?/p>
“我老爹真是個(gè)完美的男人!”子喬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就是太吝嗇了?!币聋惿讌s突然嘆氣道:“我怕他坐飛機(jī)不舍得買頭等艙,就給他打了一百萬,誰知道他還是坐火車!”
“一百萬?”子喬有些震驚:“我老爹的卡里有一百萬?”
“對呀?!?/p>
“這么說他的支票也能兌現(xiàn)?”
“為什么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