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裝作不解的樣子,反問道:“您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昨晚在莊園,的確發(fā)生了一些沖突,但我那弟弟,趁機跑了。
當時,雙方人手打得火熱,場面混亂不堪。
我要兼顧的事情,實在太多,自己還被小范圍的爆炸波及,受了傷。
不信,你看!”
說完,他緩緩挽起袖子,動作略顯笨拙地拆開纏繞在手上的繃帶。
只見那片皮膚,已經被灼傷了一片。
也不知道擦了什么藥水,全是棕色的。
不過,即便隔著這層藥水,依然能夠清晰地看到傷疤下,隱約冒出的血絲。
那情形瞧著,實在是有點嚴重。
周肆語氣依舊很淡,“我被爆炸波及,當時整個人都暈了過去,意識模糊了一陣。
等到我清醒過來時,我的手下們,只來得及抓住伊佐。
從一開始,我就是沖著賬本去的。
所有籌謀,亦是為了查清一切。
人抓了之后,我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將他送到警局,你也看到了不是嗎?”
說到這,周肆的語氣驟然冷了幾分,仿佛寒冰般刺骨。
他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心里其實不信我,所以別人一質疑,你的第一反應,也是懷疑我把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