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剛到呢!”
這在這年頭可是稀罕物,那是真從部隊里弄出來的,也就是陳智慧是女軍官,所以托人從部隊里弄出來的。
秦東揚更是詫異:“這……謝謝大嫂!”
陳智慧只是笑著擺了擺手。
宋月枝又拿出來一件厚實的羊毛衣,還有一條毛線褲。
“這羊毛衣,是你二嫂向陽這幾天連夜給你打的?!?/p>
“她說那邊冷,這羊毛衣穿在軍大衣里,可暖和了?!?/p>
宋月枝把毛衣塞到秦東揚懷里,又拿起那條褲子:“這條毛線褲是我打的?!?/p>
她臉上帶著點不好意思:“時間太緊了,沒買到足夠的羊毛線,我就把你虞叔叔的一件舊羊毛衫給拆了。”
“所以你看,這顏色不太一致?!?/p>
“不過沒事,穿在褲子里頭,別人也看不見?!?/p>
秦東揚只覺得一股暖流,從心口瞬間淌遍了四肢百骸。
不管是原來的他,還是這個世界的秦東揚,都是一樣的身世。
母親早逝,由父親一手拉扯大。
偏偏父親也都在他們二十多歲的時候,撒手人寰。
他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感受過這種被家人噓寒問暖的滋味了。
現(xiàn)在,宋月枝身上那濃濃的母愛,還有陳智慧和向陽這兩個嫂子真切的關(guān)心。
這一切,都讓他感覺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
她們就真的像是他的家人一樣。
秦東揚的眼眶一下子就熱了,鼻子發(fā)酸。
他聲音都有些哽咽:“謝謝嬸子,謝謝大嫂,二嫂?!?/p>
宋月枝嗔怪地拍了他一下:“謝啥啊,咱們都是一家人?!?/p>
旁邊的虞承書也沉聲開口:“東揚,大西北那邊民風(fēng)彪悍,治安肯定比不上咱們清河縣?!?/p>
“你又是帶隊的,凡事多留個心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