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輕而易舉的跟在她身后,如影隨形。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阿敏來到一處廣場上,利落的上了一輛軍用吉普車。
跟在后面的簡營長有些著急,特么滴,沒想到這個女的還會開車。
蔚藍沒有猶豫,嗖的跳上吉普車尾部,抓住備用胎的位置,緊緊貼在車上。
阿敏發(fā)動開車,嗖的開走了。
簡營長吹一聲口哨,后面上來一輛桑塔納轎車,他迅速的上車,指揮司機跟著吉普車。
后面有人飛奔著去公用電話亭打電話。
阿敏開著車,一路向東北方向飛馳而去。
簡營長一看這個方向就知道,阿敏應該要去機場。
他又心疼又佩服蔚藍,這一路太遠了,路況還不好,才這么小的小姑娘,太了不起了。
蔚藍在車上確實很艱難,備用胎的地方很滑,她要不停地換手,路面越往郊區(qū)走越不平坦,她有好幾次差點滑手。
蔚藍咬著牙,慢慢騰出一只手,掏出七大大送給她的一把精鋼匕首,自從執(zhí)行任務,她一直隨身帶著的,現(xiàn)在到底派上用場了。
她用牙咬著扯下匕首套,把匕首插在備用胎和車廂之間的縫隙里,這才穩(wěn)了。
這時候,負責監(jiān)視的人已經(jīng)打電話要來了車,從城區(qū)不同地點,好幾輛車風馳電掣的駛向機場方向。
簡營長的車看到后面的車上來了,他把手伸出車外,做了幾個手勢,后面的車摁了三聲喇叭。
簡營長又吩咐司機快點開,超過吉普車,先一步去機場布控。
后面的車接替跟蹤任務。
就快超過吉普車的時候,簡營長對車后尾的蔚藍亮了一個手勢。
蔚藍看見了。
桑塔納按著喇叭,呼嘯著超過了吉普車。
簡營長伸出手對著阿敏做了一個大拇指向下的手勢,還吹了一聲盲哨。
阿敏開著車冷笑,又是一群二世祖。
她沒有在意,繼續(xù)向前開,不時的看看后視鏡,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情況,她嘴角浮起一抹輕蔑的笑。哼,這才叫天衣無縫。
蔚藍以詭異的姿勢,像蜥蜴一樣貼在車上,嘴里咬著刀套,雙腳踩著車后杠,手抓著備胎,頭向車外邊側著。
后面的人看的眼睛有些發(fā)熱。
有的人拍著大腿,咬牙切齒的發(fā)誓,“特么滴,不抓住這些王八蛋正法,咱都對不起這個小姑娘?!?/p>
阿敏開了一個半小時的車,快到機場的時候,她放慢了速度。
蔚藍一個姿勢沒變,貼著車扛了一個半小時。
阿敏的車慢慢的駛入了候機樓停車場,蔚藍瞅著空當,飛身一躍,撲倒在道邊的草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