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建議先去公安局找她同學(xué)一趟。
蔚佑之同意,春花就自己去找同學(xué)去了。
幾個人就坐在樹蔭下等。
不到一個鐘頭,春花回來了,坐著吉普車,開車的是他男同學(xué)。
春花給同學(xué)互相介紹了親人,同學(xué)很熱情,扶著蔚佑之上了副駕駛,拍著胸脯讓蔚佑之放心,這事包在他身上。
有了車更方便,滿滿當當?shù)囊卉嚾?,很快到了工地?/p>
人家春花的同學(xué)很給力,還很專業(yè)的帶了一個望遠鏡。
到了工地,同學(xué)想教給蔚佑之怎么用望遠鏡,蔚佑之擺擺手,熟練的擺弄幾下,調(diào)好了焦距,開始觀察工地上的情形。
看著男同學(xué)驚訝的神情,春花忙中偷樂,還揶揄了同學(xué)幾句,“你吃驚啥?我二大玩望遠鏡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建福順手拍了春花一下,訓(xùn)她,“不知道忙閑的,跟同學(xué)開這樣的玩笑?!?/p>
春花不以為然,跟同學(xué)吐了個舌,閉了嘴。
蔚佑之拿著望遠鏡很快找到了蔚愛國,建坤說的一點不差,蔚愛國身邊果然圍了一群人,男男女女的,正擠在一起抽煙。
蔚佑之把望遠鏡遞給建坤,問到,“建坤,你看看,愛國右邊那個女的,是不是你上次看見的那個?!?/p>
建坤沒用過望遠鏡接過來之后,還是春花幫他拿著,調(diào)整好位置,這一下建坤看的很清楚,很確定的說,“二大,沒錯,就是她。”
建福和春花輪流用望遠鏡看了一遍,記住了女人的模樣。
最后同學(xué)又看了一會兒,忽然同學(xué)說,“誒?這女的我咋看著面熟呢?他身邊那男的我也面熟?!?/p>
然后,他放下望遠鏡皺著眉頭冥想。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這男的和這女的,被我們抓過一次。”
“嗯?抓過?啥時候?”春花問道,“你看準了?”
同學(xué)斬釘截鐵,“當然,我這腦子準著呢,我啥時候亂說話了?!能有兩個月前吧,在西南路一個招待所,我們?nèi)ダ袡z查,覺著這招待所的前臺可疑,我們一去她就轉(zhuǎn)身要走,被我同事制住了,一審問,說了實話。說是她一個親戚在上面,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不是夫妻,讓她看著打掩護。我們就去抓了個現(xiàn)場,這個女的跟建筑公司的二把手是個親戚,這個二把手去保釋的他們,罰款二百塊,那男的眼睛都不眨就交了,很有錢,就那個里面穿白襯衣那男的?!?/p>
蔚家人的臉都沉了下來。
建坤氣的說,“哼,確實是有錢,他媳婦確實是兩個月前,剛給他寄了二百塊錢,原來是這么打水漂了??!”
同學(xué)看向春花,春花點頭,“對,就是這個男的,我來找你讓你幫忙的,就是這個狗東西,現(xiàn)在家丑也不怕外揚了,這個狗東西花著她媳婦的血汗錢,在外面勾三搭四不說,還回家耀武揚威,我們這次就是來治他的。”
同學(xué)瞪大了眼睛,問,“你妹妹是他媳婦?。俊?/p>
春花搖頭,“不是,他姓蔚,跟我一個姓,是我們家的老鼠屎。我們今天來清理門戶?!?/p>
蔚佑之盯著蔚愛國的方向,緩緩的說,“春花,話不要說滿,這天底下姓蔚的太多了,不止我們一家。這位姓蔚的,興許我們還高攀不起呢。不是一路人,成不了一家人?!?/p>
兄妹幾個不敢說話了,明白二叔這是怒了。
同學(xué)也感覺這老爺子不簡單,這是大家長才具備的威嚴,也不敢說話了。
蔚佑之停頓半刻,壓了壓怒氣,對同學(xué)說,“小伙子,今天麻煩你了。叔求你個事,今天我當一回舉報群眾,你和你的同事再幫我們老百姓一個忙,行不行?”
同學(xué)秒懂,點頭答應(yīng),“大叔,您今天有事盡管吩咐,我是蔚姐的同學(xué),你把我當她使就行。我倆在學(xué)校那會兒,我就是她小弟,她指哪兒我打哪兒的,那時候我飯量大,家里也補貼不起,下半月的伙食,全吃的蔚姐的,俺倆可不是一般的感情?!?/p>
蔚佑之微笑的對同學(xué)表示感謝,“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咱先盯著他們看看,我再想想怎么舉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