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這一番理論,把姥姥娘幾個整的不會說話了。就連能說會道的姥姥,也不知道該答應還是不答應了。
吳江見機行事,再來一番表白,“嬸子,哥,嫂子,你們就答應我吧,讓我先過了你們這一關。有了你們的支持,芳杏才能放下顧慮,單獨考慮考慮我這個人。今天我爹娘還在電話里罵我,說我啥也不是,讓芳杏這么看不上,都怪我長得丑。我爹娘早知道我喜歡芳杏了,他們可喜歡芳杏和倆孩子了。我就這么說吧,我這一生,除了芳杏,我誰也不要,誰也不娶。我就守著她一輩子。她稀罕我,我守她一輩子,她不稀罕我,我還守她一輩子。最壞的情況,就是我打一輩子光棍。只要芳杏過的幸福,我咋地都行。”
姥姥眼角濕潤了,人家孩子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家就是金枝玉葉也該點頭了。
她嘆口氣,“江子啊你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嬸子不答應都不行了。我可不管了,你倆看著處吧。只要你倆沒意見,我們就沒意見。”
“誒!”吳江此刻露出了大白牙,見牙不見眼,“嬸子,哥,嫂子,有你們這個大靠山,我就有信心了。你們請好吧,我一定讓芳杏答應我。我走了,上班去了哈?!?/p>
吳江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心頭大事解決了,美滋滋的工作去了。
等吳江走了,瑞竹也咧開嘴,“媽,開林,這下好了,咱杏兒終于遇上個對的人了。”
姥姥笑著搖頭,“哼,你家杏兒是個一根筋,軸著呢,還不定怎么折騰人家江子呢。不行,瑞竹啊,你給丹丹寫封信,把情況跟丹丹說說。芳杏她能治,一治一個準?!?/p>
開林就笑,“媽,你可真找個好人,就丹丹那樣的,她治誰不是一治一個準?就杏兒那樣的,也就丹丹三句兩句的,挖個小坑,她就跳下去了,還能自己埋自己呢,都不用丹丹費力。”
瑞竹哈哈大笑著點頭,“那可不是,就丹丹那些鬼心眼子,人精都斗不過她,別說杏兒這個實心眼的二傻子了。”
姥姥也笑,“還真是,你說全家的心眼子,都長丹丹身上了。她不行再誰行?!”
開林和瑞竹一齊點頭認同。
吳江咧著大嘴回了單位,坐在辦公室里冥思苦想,這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咋拿下小蝸牛這股東風呢?得使點計策才行,要不這一根筋肯定還是不理他。
吳江把玩著手里的裁紙刀,凝神苦想。突然眼神盯著小刀一定,刀?是哈,要是他受了傷,被刀劃傷了,小蝸牛會不會心疼他?
誒呦,也不大好,萬一她再見不得血腥,那就本末倒置,得不償失了。
不見血的傷行不行?傷哪兒好呢?
吳江上下左右打量著自己,腿?腿不行,耽誤開車,裝的不像。手?手也不行,也要開車。
前胸還是后背?前胸吧。就說讓人給偷襲了,跟嫚嫚預防一下就行,其他人都不會懷疑。
吳江打定主意,去醫(yī)務室要了一副護胸的繃帶,穿在身上,還要了一盒云南白藥,裝就要裝全套,別露餡總不能受傷不吃藥吧?!
吳江細心的拆開藥盒,把那顆保險子扣下來,又扣了一粒藥,偽裝成已經(jīng)服用過的樣子。
然后,迫不及待的等下班。
也是巧了,覃丹這邊呢,正給芳杏打電話,聊的就是吳江。
覃丹沒有跟一根筋芳杏捅直棍,她捅的是彎彎棍。
覃丹是用八卦的語氣跟芳杏聊天的,“誒,杏兒,你知道嗎,前幾天吧,蔚建國回家說吳江的事了?!?/p>
芳杏正想跟主心骨也聊聊吳江呢,瞌睡來了送枕頭的,“丹姐,他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