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他也起不了什么同情或憐憫的心情來,他只是好奇這些人的后續(xù)。這些和mimic的成員一起倒下的人,尤其是其中的那些客人,可都是港口黑手黨的客戶啊,有些是惹不起港口黑手黨這個橫濱地下的龐然大物,但他們真的不會有其他心思嗎?
這里,可是死人了。
就這些人,把他們的命和享受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后續(xù)港口黑手黨還要去安撫嗎?為了捉這些人,感覺還是有些大手筆。
應(yīng)該說,不愧是港口黑手黨的五大干部之一的太宰治嗎?手腕和魄力都相當(dāng)了得。
國木田獨(dú)步有些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屢屢在“太宰治”手上吃癟了。除了相信同事這個理由外,“他”也是玩不過這個人的。
太宰治輕描淡寫地說:“這些會有人安排的?!?/p>
他看向在催眠瓦斯中冷靜開槍了結(jié)自己的mimic成員,贊嘆了一聲:“這個倒是反應(yīng)快。”
不過剩下還有不少人,也夠“他”問出一些東西了。
他相信,“自己”一定對這些事上心了起來,畢竟這里面還牽涉到了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
森鷗外早已收斂好自己的情緒,也跟著對自我了解的士兵有些贊賞:“這個倒是腦子很清楚,判斷力和執(zhí)行力也很足夠?!?/p>
他又有些眼饞了——雖然mimic還是他引進(jìn)來的。
什么時候,他手下的港口黑手黨中的中下層成員,能填滿這樣的人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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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織田作之助來到了海灣旁的小型事務(wù)所。
這里曾是安吾不得志時的工作地點(diǎn)——是作為情報員,處理機(jī)密情報前的安吾——任誰都有過那樣的時代。
他被帶往沒有窗戶的秘密房間,被藏匿在墻壁后方的房間有些陰暗,墻邊堆滿了書架,從上到下堆滿了文件,保管著黑手黨的秘密資產(chǎn)、資金漂白的賬簿以及其他記錄。中央擺著一張桌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只有從天花板垂下的單顆燈泡微微搖曳。
織田作之助的心聲再次響起——
這里是港口黑手黨洗錢的專用賬房,三年前,在港口黑手黨的招攬下,安吾曾在此工作過一段時間。這里還留有他的記錄。
負(fù)責(zé)人將人領(lǐng)到這里、并且呈上一杯咖啡后,便以沙啞的聲音說:“那我先回去工作了?!?/p>
“您請便?!?/p>
因?yàn)閷Ψ教岬搅斯ぷ?,織田作之助從手中的記錄中抬頭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工作環(huán)境不錯,要不我申請調(diào)崗來這里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