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異能體都和你們的長相一模一樣,不過都是額頭中心有個紅色晶體,這個東西這么一致,難不成是要害?”五條悟眨眨眼睛,臉上閃過一絲興味。
這個紅色晶體實在是太過明顯了,這流光溢彩的,顯目得讓人不在意都不行。
不過他還在意一點,“怎么感覺……好像這些異能體更加‘厲害’一點?”
家入硝子微微歪頭,問:“有更厲害嗎?”
與謝野晶子肯定地說:“確實更厲害。”其他人的異能如何她不清楚,但是很明顯她的[請君勿死]沒有了那些發(fā)動條件,直接就能治愈傷口,這怎么不算是一種加強呢?是因為它現(xiàn)在是獨立出來的異能體嗎,沒有了外在的“束縛”,這樣更加貼近本質(zhì),所以不用那些“限制”?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看了眼神色慎重起來的與謝野晶子,說:“嗯……這些異能體其實就是你們的異能的具象化,是異能本身,它們自然會比你們更加得心應(yīng)手?畢竟最了解自己的,就是‘自己’?。 ?/p>
套用一下,最了解異能的,也就是異能“自己”。更別說還有長久地、從異能持有者身上的“學(xué)習(xí)”,他們想要對付這些異能,確實不太容易呢!
聽到“坂口安吾”說出了澀澤龍彥的所在地,咒術(shù)界的人神色都有些異樣。
五條悟左右看看,感覺好像大家都想到了一塊兒去,只是看他們沒說話,就自己直接問了出口:“你們世界橫濱還有租界啊?”
他頓了頓,便又自己回答道:“也對,前面還有一個被冠以‘戰(zhàn)爭’名號的‘龍頭戰(zhàn)爭’,感覺你們世界也很不太平啊?!?/p>
租界……還真是對他們世界的發(fā)展好奇了起來。
感覺應(yīng)該會和他們的不一樣?
畢竟租界問題,這只能是戰(zhàn)敗國了?當時發(fā)生過什么戰(zhàn)爭?應(yīng)該是世界大戰(zhàn)吧?但是他們世界……第一次是戰(zhàn)勝國,第二次雖然是戰(zhàn)敗國,但并沒有租界的產(chǎn)生。所以他們那個世界是發(fā)生了什么,居然會有租界?他們也能同意?嗯……也可能是不得不同意。
看著咒術(shù)界的這些咒術(shù)師們相比較于“骸塞”,對“租界”問題更感興趣,他們都有些無言。
夏目漱石輕咳一聲,簡明扼要地說:“之前發(fā)生過一場異能戰(zhàn)爭,幾乎波及到了全世界。不過被強制停止了,事后就是以‘超越者’的身份來劃分勝敗。日本沒有超越者,被劃分到了戰(zhàn)敗國?!?/p>
他的聲音低沉,其實他并不想說這些話的,畢竟說起自己國家的屈辱歷史,并不是一個令人開心的話題。但是考慮到這些事情隱瞞很可能無用,他也還是介紹幾句。
在他看來,戰(zhàn)敗并不恥辱——當然,他們的一些手段他并不贊同。重要的是,要抓緊培養(yǎng)出日本本土的“超越者”。但他還要提一句,這個“超越者”不可能會是澀澤龍彥。
話說到這里,他們也明白了接下來的發(fā)展——
所以橫濱會成為租界,所以之前他們多次強調(diào)澀澤龍彥的特殊待遇。
五條悟嘟囔了一句:“根據(jù)超越者的有無劃分?感覺好兒戲啊?!?/p>
不過這也能夠看出來“超越者”在他們世界的地位是怎樣的一個高度了。就澀澤龍彥這行事不管不顧的樣子,這是把希望寄托到了他身上嗎?
夏油杰冷笑一聲,說:“還真是……令人作嘔。”
話題就此打住。
雖然五條悟也是和夏油杰有著一樣的感覺,覺得很多時候、很多政客就是爛橘子開會,但同時也不得不說,有些時候他們也還是重要的。
而且五條悟?qū)ψ约汉苡凶灾?,有些事情他是摻和不進去的。所以他壓下自己蠢蠢欲動的吐槽,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屏幕上。
于是他看著中島敦的問話,感慨一聲:“阿敦這個問題問的還真是怪好的?!比缓笏聪蛄藝咎铼毑?,又說,“你的回答也很有氣勢和意義,很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