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說著,他又想到了什么,說:“那這樣說,你們的異能力相似,是不是代表著你們才是最可能了解彼此的?”
那這么說的話,他們咒術(shù)的本質(zhì)是什么呢?
太宰治斷然否認:“不可能。”
夏目漱石也說:“異能力和性格什么的,不是這樣簡單推斷的?!?/p>
五條悟看他,目露好奇,很期待他繼續(xù)講下去。
夏目漱石對上他存在感格外強烈的目光話到嘴邊又有些遲疑。
五條悟催促道:“那是怎么一個說法?”
夏目漱石搖搖頭,簡單結(jié)束這個話題:“人的復(fù)雜性,哪里是這么簡單就能定論的?!?/p>
五條悟眼睛微瞇一瞬,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慢慢移開視線。
家入硝子說:“我倒是挺喜歡他的,感覺和他說話挺有意思的?!?/p>
五條悟警覺地看向她:“織田作?”
家入硝子點頭。
太宰治微微側(cè)頭,點頭:“就是,和織田作說話相當(dāng)有意思哦!”
完全不會讓你掉下任何一句話,簡直就是句句有回應(yīng),而且還不是胡亂的回應(yīng)。
與謝野晶子看著紀德,神情有些冷漠:“紀德這個人,他自己想死,為什么要拖人下水?都是死亡,都是死后一了百了,又不是什么做菜,難到換一個人來做就會香一點嗎?”
“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quán)利,也都有死亡的權(quán)利,但是這些應(yīng)該是由他們自己做主的,別人強加又有什么意思?!?/p>
像是在紀德的眼里,“死亡才是最重要”的論斷,她是看不上眼的。
冥冥說:“一個想死,一個不想殺人,這個矛盾,他們這里解決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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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之助曲膝半蹲在地上,拒絕道:“我有不開殺戒的理由,你找其他人吧?!?/p>
“這是為什么!”紀德憤怒地大喊,“吾與部下如亡靈般徘徊于世間,只求死得其所。閣下是吾等唯一的希望,跟吾戰(zhàn)斗!不然的話……”
紀德的呼喊升上天空,空虛地飄蕩,那個聲音既像墓中之人的聲音,也像是拼命想要活下去的聲音。
但是織田作之助只能回答那個問題,他以平靜地語氣對紀德說:“我不能幫你實現(xiàn)愿望,因為我有個夢想。我期望有一天能脫離港口黑手黨,恢復(fù)自由身,住在能夠看見大海的房子里,坐在桌子邊……”
——那你來寫吧。
——只有這樣,才能讓這部小說保持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