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饒有興趣的目光注視著的庵歌姬,臉頓時青青白白一片,最后定格在黑色上,一副被惡心到了的樣子,沒好氣地說:“誰想要和那個自大狂扯上關(guān)系!”
一想到她和五條悟扯上關(guān)系,真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好嗎?就五條悟那個目中無人唯我獨尊的樣子,應(yīng)該也沒有人能夠受得了他的脾氣吧?哦,曾經(jīng)的夏油杰勉強可以,但是到最后兩個人也還是會打起來,而且現(xiàn)在直接直接就叛逃了。這還是摯友的身份呢,更別說談戀愛了。
哈,五條悟,談戀愛。這兩個詞她是怎么也想不到怎么樣才能放到一起去,在她看來,五條悟就是絕對會注孤生的那類人吧!
——她曾經(jīng)和冥冥吐槽過,如果五條悟結(jié)婚,唯一的可能,應(yīng)該就是五條本家的安排。但是他又是絕對不會遵循五條家的性格,所以這條路也被絕了。
戀愛什么的,還是和他們這些咒術(shù)師太遠了,五條悟是,她也是。所以太宰治的這句話,就是單純的膈應(yīng)人?
她狐疑地看向太宰治。
但是沒想到是五條悟先說話:“歌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啦!不過歌姬這樣說話,還是有點讓人傷心哦?我們不是相處的很愉快嗎?”
庵歌姬怒道:“誰相處愉快了!”
家入硝子黑線,你們這是相處愉快的意思嗎?是你單方面愉快吧?
太宰治眨著眼睛,臉上掛著笑,看著對面被他一句話跳起來的吵鬧。
森鷗外無奈地看他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
中原中也小聲嘀咕:“五條悟這是又哪里惹到他了?”但是同樣的,他也挺煩太宰治這經(jīng)常不干人事的樣子。
尾崎紅葉抬袖掩唇,微微笑了一聲,說:“對面的孩子,確實都挺活潑的?!?/p>
森鷗外瞅了她一眼,對尾崎紅葉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也有些無奈——明明紅葉自己也沒有很大啊。
國木田獨步看著對面的樣子,小聲說:“所以是因為武力上不占優(yōu)勢,所以希望從輩分上奪回主動權(quán)嗎?”
他有點疑惑,五條悟?qū)︹指杓У膽B(tài)度和對冥冥、九十九由基的態(tài)度都不一樣,真的只是實力問題嗎?
屏幕很快就切到了學(xué)生的場景,東京校看起來按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對面的京都校則是嗆了幾句,也還是目標明確的對準了東堂葵和虎杖悠仁。
五條悟收斂了和庵歌姬互懟時的咋呼嬉笑,目光從加茂憲紀身上劃過:“這么執(zhí)著嗎?”但是他是真的想殺了悠仁,還是只是完成任務(wù),又或者,只是做做樣子呢?
家入硝子閉了閉眼,讓自己忽略五條悟,對著屏幕說道:“這樣看,惠君的式神確實在場地里挺好用的,而且虎杖悠仁的身體素質(zhì),也不是一般的強啊?!?/p>
她也是真的好奇從前面開始就一直盤旋在她內(nèi)心的問題:虎杖悠仁的身體,“她”肯定有檢查過,應(yīng)該什么也查不出來,但是他那過分強大的身體素質(zhì)和天賦又標明了絕非一般,所以,他的出生,有沒有問題?
兩面宿儺的容器,真的就是這么巧嗎?
九十九由基看著屏幕中伏黑惠的動作,忽然說:“東堂到了?!?/p>
就在她話音落下,屏幕里東堂葵沒穿上衣,一臉兇惡地砸開樹木從旁邊走出來,攔在了東京校的前面。
五條悟說:“所以第一次開團,是東堂和東京校,一人單挑六人?”
庵歌姬看著屏幕,也沒了和五條悟爭執(zhí)的想法,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東堂葵,又看了看對面的東京校學(xué)生,一時之間她有些不知道應(yīng)該先擔(dān)心哪個。
家入硝子說:“應(yīng)該不至于,團體戰(zhàn)的重點還是祓除咒靈,他們不可能允許他們被東堂拖在這里?!?/p>
夏油杰攏著衣袖,說:“這是要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