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看了她一眼,像是知道了她在想什么,低聲道:“有時候,名聲才是最重要的。港口黑手黨不僅僅只是為了那批被倒賣的貨,也是因為有人挑釁了他們,所以他們下手毫不留情?!彼麄冞@也是一次立威和震懾。
她雖然不是詛咒師,但有些只存在于黑市上的規(guī)矩她也是懂的。黑手黨的事情,替換一下也是能夠成立的。
庵歌姬明白了,但還是有些不適。她是最正統(tǒng)規(guī)矩的咒術(shù)師,對付的都是咒靈,而且還是輔助隊友的存在,很少會有自己動手的時候。所以對于這些內(nèi)容,她看著理解是理解的,但也依舊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她也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心態(tài),她明白,不同的生存環(huán)境,規(guī)矩自然不同。別人如何,也不是她能夠指手畫腳的,她做好自己就好。
冥冥也正是欣賞庵歌姬的性格,兩個人才會畢業(yè)后也依舊有所聯(lián)系、關(guān)系依舊和高專時期一樣要好。
而五條悟則是看著廣津柳浪的感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事后一支煙,賽過活神仙?這句話是這樣用的嗎?場合不對吧!”
家入硝子轉(zhuǎn)頭看了眼自己這位看著宛如新雪一樣纖塵不染純白無瑕的同期似乎說出了什么不符合他形象的話,臉上的表情表露了她的想法:你這說的是什么?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對于這一點,反而是夏油杰更為淡定。大概同為男生吧,他們也不是沒有過一起翻看色情雜志、討論理想型的時候,所以他自然知道五條悟不是什么純情大男孩的人設(shè),他該知道的都知道。
不過他的外貌確實很有迷惑性就是了。
五條悟看了回去:“硝子,怎么了?你為什么這樣看我?”
其實家入硝子也不是不知道五條悟不可能什么都不懂,但真的看見他這樣說些不符合外貌的話,還是有一種破滅的感覺——就像是猛地聽見了家養(yǎng)的貓咪本該咪咪嗚嗚甜美的叫聲,流入耳朵的卻是粗獷難聽的聲音。
不過她很快淡定下來:“沒什么。”
倒是太宰治若有所覺,看了眼他們,說:“這有什么不能用的——不過是淫者見淫罷了?!?/p>
這句話又不是特定場合才能用的,廣津老爺子這也不過是單純的感嘆罷了。
他說:“這是人家的習(xí)慣吧。”
五條悟挑眉,這句話不是最常出現(xiàn)在雙人運動后嗎?這個老頭自己說話不注意,他說一句怎么了?
“習(xí)慣?難不成他這是殺人后的回味?”他嫌棄道,“口味還真重?!?/p>
森鷗外:“……”
他還能說什么呢?太宰治這攪渾水的能力也是越來越熟練了。
本來人家不過簡單調(diào)侃兩句——他們也不是沒看見倉庫里發(fā)生了什么——但經(jīng)過太宰治這樣一解釋,總覺得怪怪的。
不過好在這段內(nèi)容很快就結(jié)束了。
屏幕也切換到了中島敦身上。
“他看見的爆炸就是剛剛的倉庫吧?距離這么近的嗎?”五條悟也沒有揪著不放,畢竟有意思的事情可太多了,也犯不著一直揪著這點沒什么意思的。
與謝野晶子:“這個時候轉(zhuǎn)到中島敦身上來,是有什么用意嗎?”
她很快就知道了,因為中島敦出現(xiàn)在了被警戒線圍起來的現(xiàn)場。
“……這些人的討論有意思?!碧字温犃藥拙?,這樣說道。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