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目光從五條悟身上轉(zhuǎn)過,搭檔什么的……她撇開腦中紛雜的思緒,說:“在你們的世界,太宰君的異能力真的相當bug。”
不過這說到底也只是一個針對異能力的異能力,沒有什么攻擊性,但是現(xiàn)在看放在太宰治身上,確實挺合適的——雖然他武力值不行,但是智商夠高,足夠讓自己處于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并且讓自己的異能發(fā)揮百分之百的作用、或許有時候還能更多?
庵歌姬說:“現(xiàn)在他們交換了敵人,感覺一下子就順手多了?!币脖惹懊妗皣咎铼毑健北豢刂拼虿怀鲂Чⅰ疤字巍北粔褐祈樠鄱嗔?。
“不過,這么糾結(jié)讓對方的搭檔改行去搬磚……你這是對搬磚有什么執(zhí)念嗎?”
面對庵歌姬的糾結(jié),九十九由基笑著說:“或許這是因為他被打了而產(chǎn)生的執(zhí)念呢?”
至少她看得清楚,對面的這個孩子,對他們這些以武力見長的咒術(shù)師,評價好像不怎么好呢!不過說起來,他們整天奔波在祓除咒靈的路上,沒有什么心思分出去和高層內(nèi)斗什么的,好像也挺正常的?
隨著青年被“太宰治”一拳砸倒,鏡頭也轉(zhuǎn)到了樓上,看著“國木田獨步”也打倒了巨漢,眾人目光不禁移向了那個需要鑰匙的通訊機——至于中島敦的感嘆,這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至少對國木田獨步來說,他的關(guān)注點全在通訊機上:“剩下就只有前面那個被折斷的鑰匙了?!?/p>
“哦對,還有鑰匙?!扁指杓П緛硐雴柍隹诘膯栴},在看見“國木田獨步”淡定的模樣,又咽了下去,轉(zhuǎn)而說,“你這是有辦法了?”
國木田獨步看著“自己”冷靜地回答中島敦崩潰的問題,說:“我的異能力能夠復(fù)刻?!?/p>
準確的說,是他的異能力能夠重新同等的形狀——只要是他仔細看過的物體,并且不超過記事本紙張的大小。
五條悟眨了一下眼睛,說:“還真是方便的能力。”
他看著時間最后定格在兩分鐘多鐘,看著釣具店那邊的拆彈小隊卸下手中握著防爆盾的力道,不禁說道:“這還真是個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
皆大歡喜嗎?
太宰治目光從他的身上劃過,定格在屏幕上。他看著“自己”倚著門框看著房間里笑起來的中島敦和沒有什么表情的“國木田獨步”,在內(nèi)心嘆了一聲,這個事情暫時是結(jié)束了,但是「蒼之使徒」還沒有找到呢,針對武裝偵探社的幕后主使,還沒有被抓住呢。
等到最后,“國木田獨步”能夠承受那個最后的結(jié)局嗎?
理想什么的……過猶不及,傷人傷己。
沒等他們多說什么,很快鏡頭一轉(zhuǎn),一片肅穆的白和青翠的綠映入眾人眼中。
--——--
這是一片可以俯視海灣的小型墓地。
小小的墓碑零星分散在山坡上,于大海的反射光下白的發(fā)亮。國木田獨步穿行于墓碑之間,在其中一個嶄新的小墓碑前停下腳步,獻花合掌。
“您是來為遇難者掃墓的嗎,國木田先生?”
聽到這個清澄的聲音后國木田獨步睜開眼,便看見身穿白裙的佐佐城信子站在他的身邊,右手抱著一束白菊。
她站到國木田獨步旁邊,獻上花束后,輕輕垂下視線。
海風吹過,林道中的樹木沙沙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