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繪姐,我真是你粉絲??!’
渡邊澈郁悶地關掉面板,車窗外是大片大片的農田,早已經(jīng)離開京都府。
他的怨念,應該沒辦法傳達不到紗繪姐所在的云北私塾。
回顧神來,大巴車內原本的輕聲哼唱,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大合唱,課題曲、自選曲、課題曲、自選曲……
重復再重復,在抵達東京之前,歌聲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睡覺吧。’渡邊澈把窗簾關上,在座椅上窩起身體。
到東京還有三個小時。
******
“說到十月,你們兩個想起什么?”
“法國大革命。”
“你是笨蛋嘛!”國井修怒視齋藤惠介一眼,轉向正用蘆葦制作新簧片的渡邊澈,“渡邊你呢?想到什么?不要讓我失望!”
“新中國成立。”
“是體育祭和學生會換屆??!你們兩個在想什么??!”
齋藤惠介完全不關心地聳聳肩:“誰知道你突然說這個,還以為你在考我們歷史呢。”
“文化祭渡邊出了風頭,體育祭就輪到我國井大爺了!瞧好了,這次我會讓四班拿下第一!”
“體育祭啊——”靠在窗邊的齋藤惠介哀嚎著后仰身體,“只求不要讓我去跑步!不,最好下雨,對,下雨吧!”
“你能不能有點志氣!你瞧瞧渡邊,一開始體力比你還差,現(xiàn)在呢,連我們棒球部的教練最近都夸他了!要知道那個老頭,張口閉口永遠都是‘蠢貨’兩個字!”
“是真的嗎?”齋藤惠介驚訝地看著渡邊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