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井修把渡邊澈的作業(yè)翻到特定的頁碼,在自己作業(yè)上寫下幾個數(shù)字,又連忙往后翻。
看來是幾道不會做,或者會做,但懶得去計算的數(shù)學題。
“明明大家一起通宵玩游戲,為什么就渡邊你沒有黑眼圈?”齋藤惠介合上鏡子,好奇地問。
“你知道明治神宮外苑一圈多少米嗎?”渡邊澈淡淡地說。
“神宮外苑?有這道數(shù)學題嗎?”齋藤惠介再次打開鏡子,戀戀不舍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換個問題,你見過凌晨五點的金野美穗嗎?”
“金野美穗?”國井修抬頭,明明沒看作業(yè),但手里還在寫,“體壇‘新桓結(jié)衣’?撐桿跳項目的運動員?你居然和她睡了?!”
“。。。。。你能不能不要把男女關(guān)系,簡單定義成‘睡,or,沒睡’?人際關(guān)系是有很多。。。。?!?/p>
“完了!”國井修對著前門位置瞟了眼,“我還沒寫好!”
“大家,坐回自己的位置?!北е贪傅男∪嗄巫哌M來。
“第三學期很短,很短很短,只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但測驗很多,明天進行實力測驗,月底有月考,到了下個月19號,就要測驗。。。。。?!?/p>
小泉青奈板著漂亮的鵝蛋臉,語氣嚴厲地對四班全體進行訓誡,幫助他們擺脫過年的放假狀態(tài)。
國井修瞄一秒講臺,低頭猛抄三秒作業(yè),然后又瞄一眼講臺;
齋藤惠介把鏡子放手里,看似盯著講臺,實則對著鏡子自戀;
渡邊澈右手撐著側(cè)臉,視線望向窗外。
冬季晴朗的天空,新宿區(qū)的高樓,四谷站的電車,還有長出冬芽的橡樹。
掠過的烏鴉,落在神川操場的鐵網(wǎng)上,粗劣嘶啞的叫聲傳不到這里。
白天的課程很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