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澈啜飲一口茶,視線透過落地窗,望著天空的浮云。
他耳力出色,隱隱約約,聽見東京灣上游輪的汽笛聲。
“上次你結(jié)城媽媽睡在我這里,和我說你下棋很厲害?”
他收回視線,看向眼前留著精致短發(fā)的清野太太,外表看起來二十五六歲左右。
“來一盤?”渡邊澈笑著建議。
清野太太細細的嘴唇笑起來,她放下茶杯,扭頭對身邊的傭人說:
“去拿西洋棋?!?/p>
“是?!?/p>
傭人離去的腳步聲,被窗簾翻飛的聲音蓋住。
沒過一會兒,傭人拿著棋盤回來。
可以眺望東京灣的落地窗前,渡邊澈和清野太太一人一張單人沙發(fā),中間擺了一張桌子,桌上放著西洋棋。
看起來少女般天真的清野太太,下起棋來卻咄咄逼人。
中途清野凜來了。
她拒絕傭人給她搬椅子,站在她母親身后,手抵下巴,沉吟地看著棋盤。
棋局陷入焦灼。
得到空閑的渡邊澈,打量五月二十八日的清野凜。
她今天穿了牛仔褲和輕薄的米色長袖,一點肌膚沒露,依然看得人心馳搖曳。
特別是藍色牛仔褲,臀部曲線優(yōu)美,雙腿修長,美不可言。
渡邊澈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再看下去,要被發(fā)現(xiàn)了,或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對渡邊澈看她腿一直很縱容,很少拿這件事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