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多了很多外國人,我送你回去?”
“馬拉松快開始了,可能是因為這個?!?/p>
離開花店,兩人走在去清野凜公寓的小徑。
“馬拉松?”渡邊澈疑惑道。
“東京馬拉松,世界馬拉松六大滿貫賽事?!苯忉屚?,清野凜扭頭看他,“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微風(fēng)拂過,她沿臉龐垂下的黑發(fā),與春風(fēng)融為一體。
“怪不得最近晨跑的人變多了?!倍蛇叧狐c頭。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清野同學(xué),你知道神宮外苑一圈多少米嗎?”
“不知道?!?/p>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课乙詾槟闶裁炊贾滥??!倍蛇叧簢@氣,透著得意和揶揄。
“渡邊同學(xué),”清野凜的聲音如剛解凍的春水,寒冷而清脆,“請問你知道克里斯·波提嗎?知道瑪莎麗斯嗎?知道《德沃夏克第九交響曲第四樂章》嗎?”
“我又不喜歡你的小號,只喜歡你的腿。對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讓我摸一次啊,R桑?”
清野凜笑起來。
那笑容,非要形容的話,只有一個詞:殘虐。
所謂殘虐,殘暴又狠毒地殘害或虐待某人。
“渡邊同學(xué),你想被踩的話,我隨時可以滿足你?!?/p>
渡邊澈遠(yuǎn)離兩步,一本正經(jīng)地擺出拒絕的姿態(tài):“這么色情的玩法還是算了,我只是想摸一下而已?!?/p>
清野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