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澈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肘撐在桌上,打著瞌睡。
小泉青奈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
渡邊澈睜開眼。
“睡著了?”小泉青奈小聲問。
“沒,閉目養(yǎng)神?!倍蛇叧夯卮?。
“再好好檢查一遍?!毙∪嗄握f完,朝第一組走去。
眼神下意識盯著督導曼妙的背影看了兩秒,渡邊澈右手撐著臉右側(cè),繼續(xù)睡覺。
窗外,飛機云攔腰切開冬日的天空。
時間是十一月二十七日,月測最后一門的測驗現(xiàn)場。
第一次學習會,已經(jīng)是四天前的事。
預備鈴響。
“測驗時間到,請各位同學們放下筆。”
渡邊澈打著哈欠,半睜著眼,等小泉青奈收完考卷,教室嘈雜起來時,才變得精神些。
“這次的社會也太難了!”
“擊滅木剌夷的到底是‘旭烈兀’,還是‘忽必烈’?”
“誰知道那種事!”
“怎么會考這種題,歷史督導瘋了吧,我看他一直在講三國,所以考前拼命看三國,結(jié)果他考蒙古!”
“渡邊君,數(shù)學最后那道題結(jié)果是什么?”
吵吵囔囔,直到小泉青奈再次走進教室,才算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