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檢查一下吧,然后趁機捏一捏她漂亮的大腿。
“那么開始練習(xí)下一首曲子?!?/p>
“是!”三千子嚇了一跳,回過神連忙翻開樂譜。
合奏結(jié)束,青木顧問走后,作為吹奏部部長的神宮走上講臺。
“告訴大家一件事,關(guān)于周日的車站大樓音樂會,主辦方又添加了一個名額,是東京的神川私塾,他們也是今年進入全國大賽的關(guān)東代表,大家仔細(xì)聽他們的演奏哦?!?/p>
三千子對這些不太了解,僅僅知道玉名女子私塾這類出名已久的強校。
在吃飯的時候,她詢問負(fù)責(zé)上低音大提琴的千葉憐:“小憐,你知道神川這所學(xué)校嗎?”
千葉憐長得非常可愛,鼓起腮幫子時像松鼠。
她是一位吹奏樂強校迷,對這次同樣參加車站大樓音樂會的玉名女高,早就期待不已。
“當(dāng)然啦!”千葉憐興奮地握緊拳頭,“所有進入全國大賽學(xué)校的演奏,小憐都不會放過!”
“真的嗎?”一旁大管聲部的木村朝香,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三千子也感覺千葉憐是不是太癡迷吹奏樂了,但她更佩服千葉憐的勇氣,換成她,可沒膽子去聽其他強校的演奏。
三千子下意識看了眼一旁吃三明治的紗繪,不知道她會不會去聽。
紗繪疑惑地看了三千子一眼,把手里的三明治遞過去:“火腿的,三千子要吃嗎?”
雖然完全不是這個意思,但三千子還是在紗繪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口齒不清地說了一句“好吃”。
紗繪好看地笑了笑,把頭發(fā)別在耳后,繼續(xù)吃起三明治。
千葉憐和木村朝香說完‘聽后感’,終于想起三千子一開始的問題。
她說:“神川私塾和我們一樣,也是第一次進入全國大賽的學(xué)校,不過和我們云北時隔多年再次進入全國大賽不同,神川是真的第一次?!?/p>
這話有些病句,不夠大家都能理解她的意思。